内阁委员赵杰回到了京城,一路上他在反思自己对太子殿下说的话是不是重了,以后应该如何弥补?他本来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靠着这个特点才慢慢地爬上了爱国党高层。
直到现在他才想在内阁和党内表现出自己的能力,从而使自己能攀上顶峰,没有人想一直屈居人下。
虽然在扶桑事变中他表现得无可挑剔,但不是薛维骏的亲信,总是要差很多。这次自己去松江,又不得以的去拜会太子殿下。虽然殿下不会介意,知道自己也是为难,却也不是一件好事。
刚走进办公室,秘书悄悄进来说了几句随退出去。赵杰拿起他留下的信看了起来。顿时眼前一亮,这可是个好机会。
他立刻拿起笔唰唰地写了起来。可真是困了有人递枕头,自己给吴群友也添上个堵。
吴群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走进了首辅薛维骏的办公室,他知道薛维骏很是反感别人在他面前衣衫不整的样子。
“大人。”吴群友进门后坐在了沙发上。
薛维骏站起身来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老家是怎么回事?”
吴群友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此事是瞒不过去,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就传到了薛维骏这里显然也是不合理的。其实他也是前天才接到消息,自己侄儿在老家开设的工厂中发生了事故,工人死伤多人。跟家属在赔偿上出现争执,家属到太原市喊冤。自己在得知事情后马上让侄儿去将人劝回去,该赔偿多少赔偿多少,额外还多给了一些才将此事压了下去。
他脑子快速地思考了一番道:“大人,此事是属下治家不严所致。”
薛维骏倚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吴群友也只能坐在那里安静地等待。许久,薛维骏才缓缓说道:“一定要把身边的人管好,明年就是大选之年了,盯着你的人很多,要心中有数。历朝历代被手下人坑的名臣良将多了。”
吴群友挺了挺身子道:“请老师放心,属下一定不辜负您的栽培。”
吴群友很清楚薛维骏是个念旧的人,所以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称呼都会变。
吴群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叫来了自己的秘书说道:“你去查一查,是谁将消息告到了首辅大人那里。”此事必有蹊跷,会是谁呢?吴群友在办公室里思考到。
他是首先怀疑是民主党,但随之又否定掉了,民主党要是想整的话早就闹翻了天了。思来想去,他觉的赵杰的嫌疑最大,因为此事没有捅出去而只捅到了薛维骏这里就说明此人还知道分寸。而且目的也仅仅是让自己出丑而不是让整个内阁出丑。
果然,过了几天消息传来,是赵杰捣的鬼,他有个同学正好在太原市任职,出事当他就把消息传给了他。吴群友恼怒地将茶杯摔碎了,对自己的秘书说:“也查查他,我就不信他能干净,”
赵杰自打上次背后捅了吴群友一刀之后就安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刀并不致命,甚至可以说是无关痛痒。
但是,他的目的就是让薛维骏知道,下届主席不是他想定谁就是谁,党的主席之位不是父终子及式的。
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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