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动作如兔起鹘落,攻如狂风骤雨,守如铁锁横江,战斗已经到了最紧急的时刻。
突然,楚怀武大喝一声,短刀当头砍下,刀尖喷出三尺白光,刀罡乍现,正是楚家的绝学“破山一击”。
陆之杰一时躲避不及,他迅速调集全身真元,在头顶凝成了一个厚实的真元光圈。短刀刀罡正正砍中光圈,却没有被弹起,而是缓缓地切入,发出“滋滋”的尖锐摩擦声。
危急关头,陆之杰微微偏头,短刀砍中了他的左肩,鲜血如泉水般涌出。陆之杰随之喷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惨白,捂着左肩连退了三步。
楚怀武看起来脸色如常,只是握刀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呼吸有些粗重。他看着陆之杰,说道:“你以言语乱我心神,真的认为我不敢行险?”
陆之杰盯着楚怀武,以极度难以置信地口吻说道:“不可能!你身为护卫军统领,又是汝方战力第一人,只能稳中求胜,怎敢轻易弄险争锋?你竟丝毫不顾忌弄险战败的后果?如此禀性,怎可为一方主将?”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我敢行险,自然有我的道理和凭仗。”楚怀武淡定地说道。他和陈子陵比试过,陈子陵的战力就是他的凭仗。
“还要战下去吗?”楚怀武没有继续攻击,看着陆之杰,问道。
“我输了。”陆之杰面露萧瑟之意,缓缓地转身走回了斩狼军队列。随行军医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楚怀武伫立当场,专心调息,并没有下场的意思,他还想战第二场,为护卫军争得擂台战的优势。
楚平原欲言又止。陈子陵也没有做声,只是暗暗戒备,准备关键时刻进行接应。魏行武略微上前了一步,也有同样的打算。
斩狼军迅速派出了出战的第二人,斩狼军的武技总教官刘宗元。
刘宗元年近四旬,颌下长须飘洒,面容端方,看起来如醇厚长者一般,他手提一把铭文长刀,刀身修长,足有六尺,刀锋如秋水,寒气逼人。
刘宗元走上前来,轻抚刀锋,屈指一弹刀背,叮地一声,声震当场,众人皆心头一紧。他看着调息中的楚怀武,平和地说道:“楚大统领,不用着急,可以再调息一会。”
楚怀武脚尖轻踢枪杆,铭文长枪灵活跃起,枪尖向前,枪杆平直,楚怀武双手稳稳持着长枪,看着刘宗元,正色说道:“不用,刘教官请出招。”
刘宗元淡淡一笑,猛然目中射出精光,高高跃起,铭文长刀,疾如闪电般当头劈下。
楚怀武左手微缩,右手前推,长枪横立,一招“铁门栓”,挡住了长刀。嘣的一声,火花四溅。
楚怀武双手微微颤抖,退了半步。
刘宗元长刀顺势沿着铭文长枪枪杆划过,楚怀
(本章未完,请翻页)
武左手松开枪杆,然后迅速前推,枪杆弹起,弹中了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