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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一把抓住玉儿肩膀,顺手往公孙戴面前一推:“喏,公子想必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吧。正好,权且算是某家的见面礼吧,请公子笑纳。”
家丁们抓住玉儿,五花大绑起来。
公孙戴扭头吩咐家丁:“将这个贱货带回府中,交由老爷处置,此外,告诉老爷一声,说我和子都将军随后就到。”
“喏。”家丁应声转身离去。
子都颇感意外:“怎么,这个女人不是公子尤物?”
公孙戴笑道:“哪里,此乃家严新纳之嬖妾,因不守妇道被家严斥责,不想她不思悔改,竟然乘夜欲与野汉私奔。只因家严平时甚是宠爱于她,故而派戴星夜追踪,幸好得遇将军,否则家严必怪罪于我。”
子都戏谑道:“如此说来,子都岂不成了与人私奔的偷情汉子,公子不正好是捉奸拿双了吗?哈哈……”
公孙戴忙赔笑道:“将军误会了,请恕戴一时口误,还望将军恕罪。”
四
客厅内,公孙贾斟罢酒,将酒壶放在自己面前。
来福眼巴巴地望着公孙贾,一副俯首听命模样。
“来福呵,”公孙贾缓缓开口道:“你跟随老爷我多少年了?”
来福毕恭毕敬地答道:“奴才自十岁起进府,至今已有四十多个年头了。”
公孙贾手捋山羊胡须,不无感慨地说:“是啊,四十多年了,光阴似箭,岁月不饶人哪,你我主仆不知不觉都已变老喽……回想往事,真是人生如梦啊!”
来福动情地说:“老爷,您如今虽说上了点年岁,但身子骨却益发硬朗了,奴才打心眼里替老爷您感到高兴啊。”
公孙贾摇摇头,略带几分伤感道:“不中用了,人不服老不行啊!你老爷我今年已年过花甲之年,这身子骨虽无大碍,可这精气神却是一年不如一年喽。”
来福谄笑道:“老爷您是越活越年轻啊。”
公孙贾摆摆手:“哎,俗话说得好,叶落归根哪!老爷我操劳了大半辈子,如今该有的全有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现在已经了无牵挂了,只想乘着还有一口气在的时候回到乡下老家去享享清福,安度晚年。”
来福颇觉有些意外:“老爷您莫非打算离开京城,回乡下庄园……”
公孙贾点点头:“是啊,老爷我就是这么想的呀。今晚叫你来,就是想托你替我办好这件事。来福啊,你可千万要帮老夫完成这桩心愿啊……”说着,眼角居然涌出了泪花。
来福受宠若惊:“老爷您别这么说,老爷您有事只管吩咐就是,哪怕就是拼了奴才这条老命,也要给老爷您办成!”
“好!”公孙贾击案叫好,举杯相邀:“来,你我主仆二人先干上一杯!”
来福也捧杯相应:“老爷,请……”
公孙贾毫不客气地先干为敬。
来福也仰脖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呛的直打嗝。
公孙贾见状呵呵一笑,亲自用筷子给来福夹了些小菜,放在他的碟盏里:“来来来,你先吃口菜,压压酒。”
“谢老爷……”来福依言夹了口小菜压酒。
公孙贾笑眯眯地说:“来福呵,你说老爷我一向待你如何?”
来福不假思索地回道:“老爷待奴才恩重如山,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难报答老爷大恩。”
公孙贾点点头:“老爷我知道你对老爷我是一片忠心耿耿,你一向办事稳妥,老爷我对此甚感欣慰,也甚是放心哪。这么多年你不辞劳苦,鞍前马后尽心效劳,真是辛苦你了呀……”
来福故作谦逊:“老爷您太客气了,奴才区区微末之功,何劳老爷挂齿。”
公孙贾意味深长地说:“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