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咱们跟人家不熟悉哪,人家会不会……
“得了吧,你,净在这儿咸吃萝卜蛋操心,没事瞎琢磨……”
“哎,耍说咱们这回可真长脸哪,杀地主,分粮食,嘿,干得可其叫带劲、痛快、舒畅!”
“那是啊,你没瞧见乡亲们那快活高兴劲儿,比过年办喜事都高兴!”
“可不是嘛,大伙儿这一辈子怕也没这么舒心过呢!”
“这还不是多亏了咱牛子哥吗,要不是牛子哥带这个头,领着大伙儿齐上阵大干这一家伙,现在恐怕咱们还在受狗地主的欺侮呢!”
“谁说不是昵,这回全是咱牛子哥带领下的功劳——哎,牛子哥……你说……”
牛子步履沉重地落在了队伍最后面,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大伙儿不禁愕然,互相看了看。
黑蛋:“牛子哥,莫非你……不想上山落草为寇?”
牛子捣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是在寻思这事,我是在担心乡亲们.……”
柱子:“你的官府会为难乡亲们?”
牛子沉重地点点头:“是啊,咱们算是暂时脱离苦海了,可家里还有那么多的乡亲们还在受罪吃苦呀!”
柱子满不在乎地;“哎,牛子哥,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咱们这一帮兄弟全都跑了出来,官府抓不到咱们,谅狗官也不会把乡亲们怎么样的。”
银锁附和道:“就是,要是狗官敢动乡亲们一根汗毛,我银锁头一个就要了他的狗命!”
其他小伙子也随声附和:“就是,我们也不答应!”
牛子:“大伙先别吵吵,先听我说上几句,不是我牛子胆小怕事,我实在是替家里的乡亲们担心啊I!大伙想想看,狗地主‘活阎王’匡怀仁叫咱们给杀了,可是他的狗腿子管家‘蛇毒蝎'却逃得无影无踪,我估计这家伙八成是跑到县城告官去了……”
大伙儿七嘴八舌:“哎,就是,咱们找’活阎王’解恨时,还真是没看见‘蛇毒蝎’这个狗日的呢?”
“还说呢,这小子平时干的坏事,可不比他主子活阎王’干得少!”
“算他小子命大,当时他要是在场的话,我非把这小子的心肝挖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长得什么心!”
牛子面色凝重:“大伙都清楚这‘’‘蛇毒蝎’的为人——村东头的二寡妇是怎么死的,常铁匠一家又是怎么家破人亡的,我想大家都再清楚不过了,官兵再狠也狠不过’蛇毒蝎’啊,官兵至多会抓人坐牢,可’蛇毒喝’他可是一肚子坏水哪,我看他的烂点子比蜈蚣脚还多呢,我担心乡亲们可能要吃大苦头呀!”
众小伙儿:“那……我们再杀回去救乡亲们?”
牛子摇摇头:“官兵人多,我们人太少,就算杀回去,也无济于事。”
柱子:“那可怎么办啊?”
牛子沉吟道:“这样……你们几个还是按原计划行事,赶紧去上山去找‘公道大王’,请求他带义军下山来救乡亲们!”
柱子:“牛子哥,你不跟我们一道上山了?”
牛子:“不了,我想一个人悄悄溜回去,看看村里的情形。”
柱子大惊:“牛子哥,你疯了,现在官兵正在四处捉拿咱们不着,你现在回去这不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众人也不解,一脸迷茫地盯着牛子——
“是呀,牛子哥,柱子说的对呀,你可不能再返回去了,太危险了!”
“可不是吗,牛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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