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季纳闷:“这老太傅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闭门不出,又不见外人?他老人家到底在做何打算?”
平郑子罕点头,道:“是呀,这一点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啊!”
杜挚捻须沉吟道:“莫非老太傅这是在暗示什么?”
乌伯项眨巴着眼:“暗示?让我等……猜哑谜?”
甘龙来回踱步:“老太傅行事一向稳健,从不孟浪,今日此举,恐怕也是经过深思熟虑,而如此啊。”
公子季:“那……老太傅这样做,究竟是为何呢?”
杜挚:“自太师教唆世子大闹公堂,连累老太傅遭受劓刑之辱,太傅便杜门谢客,恐怕多半是因卫鞅贼子吧?”
平郑子早:“太傅如此做,必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啊!”
乌伯项一皱眉:“照你如此说来,难道老太傅他……是为了避祸?”
甘龙一摆手“哎,此言差矣!老太傅为人沉稳,谋虑深远,且极富胆略,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杜挚也点头:“是呀,太傅若是怕事之人,就不会挺身而出,护卫世子替世子受刑了。”
公子季紧皱眉头:“那……太傅如此,莫非是别有深意?”
甘龙点头:“正是如此,列位请想,如今卫鞅奸贼又建大功,大王特加封其为商君兼相国,可谓是权势熏天哪!太傅此时闭门不出,恐怕是韬光养晦,待机而动吧。”
杜挚点头:“嗯,甘兄言之有理。”
众人皆点头深以为然。
平郑子罕:“那我等此时该采取如何对策呢?”
甘龙:“一个字——等!”
公子季一呆:“什么?等?这一一这算什么好办法?”
乌伯项泄气道:“咳,说来说去,等于什么也没说,这跟坐以待毙有何两样?”
甘龙摆手:“不然。我说的等,并非是束手坐以待毙。而是说,我等要暗中积蓄力量,随时相机出击,相信一定会扭转乾坤的!”
杜挚捻须点头:“不错,正是如此。这一阵子,大家都尽量不要相互往来,各自在底下发展势力,等到风云际会那一天,就是你我大家的出头之日啊!”
公子季、乌伯项、平郑子罕均信服地连连点头。
甘龙望了大家一眼:“我记得老太傅曾说过:‘秦国人的事,还得秦国人自己来办。’这话绝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