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真是够无耻的!”杜新巧冷笑一声。
尤利娅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太同意杜新巧的说法:“话不能这么说,你是因为了解陆,和他关系好才会替他说话!假如你是一个不认识陆的旁观者,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不会是现在的想法呢?”
虽然尤利娅说的有道理,但是杜新巧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同伴,怎么可以因为绑匪一句话,就怀疑自己的队友呢?他们都是军人,就应该是可以无条件把自己的后背放心交给战友的人。这种还未交战,自己内部就互相猜忌的行为根本就不应该是一个军人该有的做法!”
“准确来说,是普通军人的做法!”李芸芸出乎意料的这时候似乎是站在了尤利娅这边,不过她的观点还是很客观的:“如果是军方领导人,也是需要学会怀疑和否定的!高级军官也不能一味的盲从!”
“芸芸。。。。。。你在替谁说话呀?”杜新巧噘着嘴拉着李芸芸的手表达自己的不满。
李芸芸耸了耸肩:“就事论事而已,没别的意思!尤利娅,你接着说,后来呢?又发生了什么,任务为什么失败了?”
“这个就是最关键的问题了!”尤利娅深吸了口气:“因为绑匪的奇怪要求,最终进入安全室的人只有陆一个!并且那个安全室似乎是有着信号干扰器的,当信号干扰器打开的时候,外界是完全无法通过通讯器和陆进行沟通。同样的,陆和那个绑匪说了什么外界也完全不知道。
即便陆有心想要提高嗓门来向外界传递信息,但是这种简单的伎俩自然是会被绑匪看穿。所以最终,两人在安全室内进行了怎么样的交谈,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知道。真正知道安全室内事情的,就只有陆,绑匪和查理斯伯爵了!”
“等一下!”杜新巧这时候打断了尤利娅的话:“对了!既然你说查理斯伯爵也在安全室里,那么为什么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话?难道他的嘴巴被堵起来了吗?”
“不!并没有!”尤利娅摇了摇头:“根据事后陆的描述,当他进入安全室内,发现查理斯伯爵正在一个工作台上疯狂地书写着什么内容,处于对于周围的人和事完全不关心不在意的状态。
陆在进去之后,就曾经尝试和查理斯伯爵进行沟通,并且表明来意。但是查理斯伯爵却充耳不闻,仿佛没有听到陆的话一般。
根据陆的推断,查理斯伯爵应该是想到了什么和研究有关的重要内容,所以才使得他全身心地投入在了研究记录中。”
“会不会是绑匪对查理斯伯爵进行了什么威胁,或者是给他使用了什么药物?”杜新巧猜测道。
“你的问题在后来小队其他人也提过,但是陆却说看起来并不像是那样的情况。他说当时查理斯伯爵的行为根本不像是受到了胁迫的样子,反而是很享受自己的研究一般。”尤利娅说道:“注意,接下来就是重点了!
因为除了陆,没有其他人在安全室内,所以所有的内容全部都是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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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出来的。外界除了能通过热成像仪器看到里面的大致人体影响之外,其他的一概一无所知。
根据陆的描述以及热成像显示的情况来看,陆在进入了安全室后,和对方绑匪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据陆说,这是绑匪提出的要求。然后,两人就在安全室内进行了一番交谈,这番交谈的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两分钟左右。而且对话基本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废话。
陆尝试问出对方的身份、以及绑架查理斯伯爵的目的和其他有什么要求。但是对方却一个关键信息都没有透露给陆。
只是说了几句让人根本摸不着头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