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罚三杯怎么够!要罚,就罚你给我们一人写一首诗文来!”襄城公主嚷嚷着。
就连李恪李泰都兴奋起来了,其中又以李恪最激动,当年陈宇赶赴江南道上任的时候就赠与他一首“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让天下学子都知道陈宇于他李恪交好。
“臣已然力尽,不能再作了。”陈宇慌的忙连连摆手。
陈宇正忙着和皇子公主谈笑着,却瞥见长乐公主一言不发,只是一脸气苦的望着他,心中一滞,端起手中的酒杯来,朝着长乐公主一笑道,
“长公主殿下今日为何闷闷不乐,臣敬公主一杯。”
李丽质眉头一挑,还是一副凄楚的样子,眼中似有盈盈泪光,
“本宫不擅饮酒,就不陪了。”
陈宇一愣,向来温婉的长乐公主怎么今日这么冷淡,转念一想,恐怕是吃了自家妹妹的醋了,陈宇见不得美人垂泪,恰逢酒劲上头,把杯中酒一仰脖,喝了个干净,
“公主殿下勿要怪臣,臣也是奉旨写诗,公主若不嫌弃,臣自当为公主写上一首如何?”陈宇笑吟吟的看着长乐公主说道。
李恪和李泰都来了兴趣,就连高阳公主都凑了上来,
“好你个陈子寰呐,哼,给我们就已然力尽,长姐没开口你倒是殷勤的很!”安康公主调笑道。
岂料长乐公主眼皮都不抬一下,
“求来的东西,本宫不要也罢。”说罢别过头去,看着窗外的花灯。
陈宇心中一紧,啧啧,女人呐,自古都一样,口是心非的,他哈哈一笑,
“拿酒来!”
陈宇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是脸色一喜,都知道陈宇写诗前喜欢说这句话,而喝了酒的陈宇,更是在去年写下将进酒来。
高阳公主第一个蹦了起来,喜笑颜开的拿起酒盅,端到陈宇面前,
“快快快,喝了它!”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陈宇。
而一边的豫章公主和襄城公主,则急急忙忙的给陈宇磨墨,陈宇喝干杯中的酒水,拿过纸笔来,瞥了一眼长乐公主,只见李丽质微微一扭头,仿佛又怕陈宇看穿似的,只瞧了一眼,又赌气似的扭了过去。
陈宇略一沉吟,跟老子赌气是吧,上元节是写不出来了,写给你这种没谈过恋爱的小姑娘,那还不是手拿把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陈宇一边写,一旁的皇子与公主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每念一句,长乐公主的肩头就微微一颤,当念到“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最后两句时,李丽质再也忍不住了,扭过头来,眼里满是绵绵情意。
“陈县子此作,可是为本宫而写?”长乐公主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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