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前些日子不是与那官军示好吗,怎得又来打咱们?”几个流寇头目不解的看着马二郎。
“娘的,领头的黄口小儿,背信弃义,这是要打咱们呐!”也有几个流寇立马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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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郎吃不准陈宇到底是来干嘛的,但是带着投石机总不是来相亲的吧?忙点起人马,弯弓搭箭的,在塔楼上看着陈宇的大军一点点的逼近。
陈宇这次不是来救人的,有五百天策军守着,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安危,眼见到了寨子前,陈宇催动霸红尘,看着塔楼上的流寇,大声的喊道,
“让你们能做主的出来说话,马二郎呢?给老子出来!”
马二郎在塔楼上气的鼻子都歪了,啧啧,你看看陈宇那小人得志的嘴脸,上次手里有人质,他讲话客客气气的,今天就是一副年三十来要账的样子。
但是陈宇身后的投石机着实让马二郎有些忌惮,他不得不挤出一副笑脸来,大声的喊着,
“某在此,将军何事前来我寨啊?前些日子,咱们可不是说好,将军带咱们兄弟,一同投军,进那天策府吗?”
陈宇倒也光棍,点点头道,
“本侯的确说过,但你也曾为我大唐军士,可知天策府皆为忠良之后,本侯奉旨募兵,也有三不招,尔等若有心投诚,本侯自可保你们性命无忧,也可入我府为兵,但天策府嘛,尔等怕是没机会入了!”
马二郎眼瞧着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们本就是流寇,以打家劫舍为生,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气的哇哇直叫,
“黄口小儿,满嘴谎言,枉你还是带兵的将军,竟然言而无信,某虽为流寇,也瞧不起你这出尔反尔之人!”
陈宇不屑的欣赏着马二郎在塔楼上又气又急的样子,待他稍稍安定一些,陈宇又开口道,
“我陈子寰言出必随,尔等虽是流寇,只要浪子回头,在我府中服役三年,一样也能回家做个田舍郎,何必在此占山为王,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
马二郎这会儿气的七窍生烟,哪里还听的进劝,大手一挥便下令放箭,陈宇身后立刻闪出二十名天策军,举起手中的盾护住陈宇,叮叮当当一阵响声后,马二郎到底家底不厚,不敢再射。
陈宇讥笑一声道,
“就这?马二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打开寨门,跪着出来投降,要么,老子打到你跪下!”
“乳臭未干的小儿,我这龙门寨虽比不得洛阳城,但也经营多年,你这玄甲军,未必就冲的开来!”马二郎中气十足的说道。
陈宇当然知道这一点,龙门寨口的道路堪堪只能通过十来个人,边上又都是直挺挺的悬崖,没别的办法绕过去,硬冲不是不行,就怕对方放滚石或滚木,玄甲军都是骑兵,在这样的山路上根本不占优势。
“来人,给我架起投石车!”陈宇信心满满的手一挥,身后的投石车嘎吱嘎吱的被一众府兵拉了上来。
几个火器监的工匠战战兢兢的抬过一颗铁弹来,他们都是工匠,哪里见过行军打仗,唬的一个个手脚发软,装填了半日,才把铁弹安装到投石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