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一惊,忙连连摇头,但是心里却盘算开了,哦,李承乾好像历史上的确有足疾,但是究竟是什么病,陈宇不知道,疑惑的看着李恪道,
“臣实在是不知道,这阵子陛下也甚少上朝,天气冷的紧,又是风又是雪的,臣回李庄也有几日了。”
李恪瞧着陈宇不像说谎的样子,点点头道,
“我今日去探视太子了,听闻太子身染足疾,太医署已经传出话来,恐怕日后都得扶杖了。”
陈宇点点头,但是又一脸疑惑的看向李恪,
“不知吴王殿下,与臣说这些作甚?”
陈宇想的是,李承乾这货,不管他怎么样,只要老子不去帮他,他最终都会被李治取代,现在哪怕他生龙活虎日驭十男,男上加男、左右为男、迎男而上,将来他都不可能成为大唐的皇帝。
但是李恪可不是穿越来的,在他的观念里,陈宇日后是几乎一定会封侯拜相,成为下一任皇帝的宰辅的,所以对于大唐的储君生病,陈宇竟然丝毫没有波动之色,显然有些不正常。
“太子乃一国储君,子寰又是当朝重臣,日后必定辅佐太子登基,拥从龙之功,何以如此淡然?”李恪忍不住了,向陈宇发问道。
陈宇哈哈大笑,心想哪里能告诉你日后根本不是这个小基佬当皇帝,但是眼下不能乱说,陈宇眼珠子一转,笑呵呵的回道,
“陛下如日中天,正是春秋鼎盛之时,臣一心为陛下办事,如何想的这般深远,哪怕日后陛下传位于太子,也是数十年后之事,人生在世不过一甲子,臣哪怕到时候致仕还乡,一样的逍遥自在。”
李恪笑了,朝着陈宇一拱手道,
“子寰之洒脱,我等实是羡慕不来,难怪子寰无意探视太子,原来是这般想法。”
李恪见陈宇如此洒脱,倒也不好追问,陈宇留下李恪在家用饭,李丽质和李漱与李恪素来亲厚,见自家哥哥来了,忙不迭的给李恪准备丰盛的饭食,席间陈宇和李恪都是喝的醉醺醺的,这才放了李恪回家去。
饭后,陈宇把太子生病的事情告诉了李丽质和李漱,李承乾是李丽质一母同胞的哥哥,自然是有些着急,
“长兄身染足疾了?哎呀,那可不得了,十七妹,明日我便与你进宫瞧瞧太子去吧?”李丽质看着李漱道。
李漱和李承乾关系就一般了,一来年纪比李承乾小了不少,二来李漱并非长孙皇后亲生,关系上就差了不少,当即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嗷,行吧,那明日便随长姐去瞧瞧就是了。”说着,李漱还不忘往嘴里塞糕点。
“夫君可要一同去瞧瞧太子?”李丽质看着陈宇问道。
“唔,我就不去了,明日还得去书局看看陛下的报纸印的如何了。”陈宇推脱道。
李丽质乖巧的点点头,在她看来,陈宇不用讨好太子一样能荣华富贵,再说李丽质和太子其实也没什么太深的感情,李承乾从小就被立为太子,久居东宫,就连李丽质和他一年也见不上几次。
隔日陈宇去上朝的时候,李丽质和李漱也进了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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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殿上,李勣这个平日里不怎么说话的小老头,突然出列朝着李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