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晚,格外安静,星星安静的为夜空多了一份点缀,还在调皮的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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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萧子宜慢慢睁开了眼。耳边响起小石头的叫声:“莅爷,主人,吃饭啦。”
萧子宜回应着:“马上就来!”这时,只见一梅花上绣,白色衣服还衬出不可小觑的傲世气骨的翩翩少年郎慢慢走到萧子宜身边:“醒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萧子宜惊愕问道,“若是平常,不是区叔叫我,我是绝对不会起来的。”月无弑轻轻笑了笑:“我可没有你这么懒,我勤快着呢。不说了,待会儿他们就来了,你先洗洗,准备吃饭了。”
萧子宜一愣,问:“谁?”
冷不丁,外面传来区叔的生气的声音:“好你小子,重友轻老夫我,有本事了是吧?”接着,只见一位白胡较长,棕色的布衣着身的老者携一黑衣挂身,头带银簪的男子慢慢走了进来。
“区叔,煞七,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正想着你们,你看,你们就来了。”萧子宜连忙将一张乖巧懂事的小脸摆在他们面前。
“哼,就你会耍嘴皮,老夫我何其不幸,摊上你这么个臭小子。”区叔摆出一副仰天长叹的样子。
“区叔,”月无弑走了过来,“他是我的至交知己,我也理应尊称您一句区叔。你们这些年辛苦了,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以后就住这里吧。”
“我说你小子怎么没事呢,原来有一个高手。”区叔说着,上下打量着月无弑,连连称赞,“不错不错,果真英雄出少年,你年纪不大,却把那白晞明父子赶了出去,还逼出了解药,救了广大百姓,我替大家谢谢你!”
月无弑挠了挠头,一副谦虚的样子:“区叔谬赞了,其实,也是多亏了萧子宜,否则,也不会这么顺利。”
区叔瞅了瞅一旁的萧子宜,啧啧道:“唉,这就是差别,总是有人说自己武功盖世,结果还得别人来救。自己武功不好还来逞能,要不是人家,指不定怎么了呢。”
萧子宜噘着嘴,不满的嘟囔着:“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吗?再说了,又没人教我,怎么什么都怪我?”月无弑已经懂身边的某男在气什么了,笑着说:“你想学武功,以后,我教你便是。”
“你教我?”萧子宜一脸不可置信,似乎还透露出一些不相信,“看你这表情,你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月无弑撇了撇嘴,振振有词说道:“你可别小瞧人,别忘了是谁救的谁。你嫉妒我的容貌我可以理解,毕竟我如此的迷人不凡。如果你同样嫉妒我的武功,也不必遮遮掩掩,我明白。”他得意地翘了翘眉。
“你……”萧子宜一脸不服,“那是肉丸子救的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月无弑一笑,似乎已将胜负牢牢捏在了手里:“小家伙儿的功夫也是我教他的,说来说去,还是我救的你。”
萧子宜一时话语堵塞,竟不知说什么好,他干脆了当道:“懒得跟你说,区叔,煞七,再不吃,饭就凉了。”说着,他扭身离去。
……
吃过早饭,小石头拉着萧子宜的手悄悄地问:“莅爷,你不好奇主人他们在说什么吗?”萧子宜被揪住了好奇心:“你不会想偷听吧?”小石头翘了翘眉,神秘一笑。
凑过门口,只听见一阵谈话声。区叔皱着眉,思索着说:“子宜跟着我受了这么多年苦,如若你肯照顾他,我定感激不尽。”月无弑有些手足无策:“区叔这是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不止是他,你和煞七都可以安静地在这里生活!”
区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一大把年纪了,就不必给你们年轻人添麻烦了,还有煞七,他找到了心中的爱人,下个月便要入赘他们家,我一生攒下的钱财,够煞七后半生生活了,除了子宜我仍有牵挂以外,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但如今,他有你照顾,我也不比担心了。就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他心高气傲,年轻气盛,不能耽误他。”
“区叔……”听到这里,萧子宜顿时感觉心如刀割,火辣辣地痛。别说是区叔,就连是他,也不忍心与他分开。
月无弑心情变得激动起来:“区叔,我月无弑对天发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但是,也希望您也能留下来,否则,他一定会怨我的,我心里,也会很难受。”
区叔看着月无弑的眸子,分明写满了恳求。他又何尝不想陪在萧子宜身边,看着他长大呢?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因,也有自己的苦衷。他们,是不会明白的。
“区叔!”萧子宜再也忍不住了,跑了进去,抱着区叔。小石头虽也是很难受,但从仙界以来,就没见过莅爷有如此一面,心里也是产生很大的震动。
或许面临与重要的人分开时,总是人生中最煎熬的时候,小石头的眼睛,红肿了一片。他不禁想起了他的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