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妓恼羞成怒的当即给了晴空一巴掌，语气简直怒到了极致，说道：“就一孬种，早就该死了，真不知道‘妈妈’怎么会要你这样的扫把星，果然，歌剧院无人了！”
晴空没有哭，甚至连生气都没有，只是继续低着头道歉，然后便提着水桶悄然离开，提着水桶站在黑暗下的晴空望着那个打自己一巴掌的嫖妓，面无表情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神色平静，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让人感觉惊悚未然。
当时的首领幻化成一个男子的模样，至今晴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当时的首领幻化的男子身材肥胖，头发凌乱不堪，倒是穿着是那种属于锦衣玉食的类型。
首领缓缓向晴空靠近，也许是当时的晴空非常自卑，竟不觉得男子的走向和自己有关。
待首领站在晴空旁边时，表情微笑地说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晴空本能性地环绕四周，发现四周无人，惊魂未定的她指了指自己，问道：“你是在说我？”
“当然，这里其他女子眼睛里都只有如何让富家公子看上自己，但你不一样，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了孤独，看到了炽热的仇恨火焰，你恨这个世界，我看得出来！”首领手舞足蹈地说道。显然当时的首领特别欣赏晴空这样特别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狂热。
晴空觉得难以置信，这是她第一次被搭话，说不惊慌是不可能的，但很快就被理智的大脑取代了，心中想着“也许这个小富二代在某一瞬间觉得我很漂亮，然后想诱骗我和他上床”，晴空想了很多，非常多，但从来没有想到这个面前看起来的小富二代是真的欣赏她。
所以晴空急忙的说道：“抱歉，我有事，就先走了。”她可不想成为那群恶心人的一员，与其献媚男子，还不如一刀两断，了解自己的生命，那样还少了后面的痛苦。
首领自然是能看出晴空的疑惑，所以突然变成女生的声音道：“你就不想改变命运吗？”
这一刻，晴空还是愣住了，转过身，可怎么看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男孩啊。
首领继续用女生的声音说道：“这只不过是我的一层皮而已，其实我是一个女孩，一个十八岁的女孩。”
按道理来说，晴空是怎么都不可能相信这种鬼话，但她太在意后面的那句话了，改变命运，这她想了不知道多少年。
晴空表情冷淡的说道：“你真的能帮我？”
“当然，我不仅仅能帮你，我甚至还能让你得到我想要的所有东西。”首领张开双臂，就像一个母亲让孩子送入怀抱的架势。
“那好，你帮我把之前那个打我一巴掌的人杀了，只要你做到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晴空说这话的时候冷漠得像个傀儡。
“好，一言为定，晚上到歌剧院的茅厕那等我！”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晴空站立不住，以为这个人就是一个傻x，没事找事做而已，却不知道，这个答应，不仅仅改变了她的命运，甚至还改变了其他本和她一样人的命运。
……傍晚的午夜，此时此刻的歌剧院依旧火爆，晚上来歌剧院寻欢的男子比白天甚至还要多，趁乱，晴空从厨房的窗户跳下，然后往茅厕的位置赶，晴空虽然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觉得对方就是在玩自己而已，但自己还是来了，就和大多数寻求光芒的人一样，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这是真的。
不过，她很幸运，没有到达茅厕，晴空就见到了想见的一切，这时的首领已经改变样貌，变回了那个样貌丑陋的老太婆，老太婆见到晴空，笑容灿烂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会路过这里。”
晴空并没有多大表情，反而说道：“我不是要你杀了她吗？怎么现在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