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息怒,我这就去把掌柜叫来。”小二“邆…”又跑下楼去。
半响过后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在小二的接引下走上楼来;男人心中有些疑惑在女子桌前站定,面带微笑的问道:“姑娘,不知此酒哪里不合姑娘的口味?让您如此不悦?”女子转过头来,此时才看清她的面容,肌肤幽白,娇唇欲滴、鼻梁高挑、明眸皓齿,一双手如羊脂玉一般洁白无瑕。身着白色丝绸衣衫,更显得她的身材风韵无比;眼见此人如天人一般。“你就是那‘吴勇’吧?”女子开口询问道。男人心下一惊;“敢问姑娘,如何得知小人的姓名?”“你可还知姑苏河畔的那对母女吗?”男人紧锁眉梢细想起来;“姑苏河畔的…!”突然间男人像似想起什么“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多管闲事?”“哼,本姑娘就喜欢管这样的闲事;特别是管你这样狼心狗肺之人的闲事。”男人目露凶光的看着女子,女子却毫无惧色;“来人啊…”男人高声呼喊,一时间十几个手提棍棒的壮汉冲上楼来;还在一旁畅饮的客人见状四散而去。此时男人肥胖的脸上露出傲色;对女子厉声说道:“我奉劝你少管这样的闲事,这样对大家都好;只要你答应不管这事,我便放你离开。”“哈哈…你以为凭他们就能让我轻易的放过你。”
男人脸上的横纹颤抖不已;轻轻挥手,十几个人一齐围了上来。女子柳眉紧皱,抬脚将面前的方桌踢向围上来的人群,正面三人被飞来的方桌打中;“哎呀…”三人被桌子的惯性推了出去,顿时桌子也四分五裂。女子左手横剑,但并未出鞘;她轻身一跃,抬脚向其中一人扫去,只见那人被女子单脚踏额,力不能及,被女子重重的踏倒在地。
其余等人见状都不敢贸然轻进,个个面面相觑;“快,快给我上。”肥胖男人蜷缩在桌脚向人群叫唤着;人群中有一人提起短棒向女子当头劈来,女子抬起左手轻动将剑鞘弹出剑身。剑鞘径直向那人的胸前飞去,男人猝不及防,捂胸瘫倒下去,看似疼痛难忍。
剑鞘在那瞬间又飞回剑身,女子立起剑身坐在原先的那张凳子上纹丝不动;“还有谁再想试一下?”众人再也不敢向前;“如果不想残废的就快滚。”女子怒目看向站在原地的其余人众说道。
顿时,众人丢弃短棒,惶恐不已的向楼下奔逃而去。女子左手提剑站起身向蜷缩在桌脚下的男人走过去,只见那人全身颤抖得像拨浪鼓一样;女子用脚踢了一下男人的身子;“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快给我滚出来。”男人吓的蜷缩在桌脚不敢动弹,女子拔出佩剑,一阵黄光闪耀无比,她提剑向方桌砍去,立时桌子一分为二,男人蜷缩颤抖的身形暴露在了那里。
女子将闪着黄光的剑身架在肥胖男人的脖子之上,“站起来。”肥胖男人冷汗直冒;“女侠,我可以给你金银;还望女侠饶我性命!”女子冷冷的说道;“我答应过她,要取你心肝带到她丈夫坟前去。”男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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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得更加的厉害。
在七日前,女子路过姑苏的平江河时遇到了那对正在沿街乞讨的母女,那时女孩已经饿得奄奄一息。当地的小摊和食行不愿赊食给她们母女。那对母女原先也是姑苏城的富甲,她丈夫一直经营着丝绸生意,中原往来的客商都去他店铺里调货。十几年下来他的“乾泰祥”做的是整个苏怡远近闻名。但树大招风,在同行眼中容不下他家独大;所以暗中接连吴家谋害于他。
吴家在整个苏怡是商贾世家,几代人都以经商、筹资、放股为主,经过几代人的精心经营,为后世子孙积累了庞大的家产。到吴勇手里已经是第五代了,在苏怡这地方吴家说一没有那一家商贾敢说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