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且慢。”“不知卫长还有何事?我们夫妇还有事情要赶到镇中去办啊!”
“不忙、不忙,不如去在下的陋室坐下来喝杯茶如何?”“这却是不好吧。”
卫长再躬身一礼,男子眼角微微看了看女子,女子也是同时看了看他,却也是各怀心事,一瞬过后男子回礼道:“既然卫长盛情,那我们夫妇也无法拒绝,有劳卫长前处引路。”
“好,二位这边请。”
女子上前揪了男子一把,男子对她使了个眼色,意示:“静观其变”,而后随着卫长的身影而去…
“给我狠狠的打。”“啪——”黑屋内长虹双手被悬挂在梁上,双脚并未落着在地,随着皮鞭的声响,他的全身也在不规则的摆动着,身上被鞭子抽打的皮开肉绽,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哀嚎之声。
“哼,竟敢蛊惑天女侍者,你是不想活了,真是好大的胆子。”村长坐在一张方椅之上,看着长虹说道。
“愚…昧至…极,哪有…焚烧活人…来祭…祀求福的,你…们这是…草菅人命…”“哼,还敢嘴硬,来呀,给我继续打。”
挥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长虹身体之中的真元内力一点也运用不出来,现在已然与凡人无异,不大一会儿,昏迷了过去。
“村长,他又昏过去了。”“先歇一会儿。”“村长,您看他一个外地人,又手无缚鸡之力,要不,还是放了他吧。”“蠢货,你懂什么,要不是事先他服下医老的‘真元散’你我还能站在这嘛。”
“那,这外地人究竟是做什么的?”“在潜伏天女瀑布的时候,川流声太大也没听清楚,可是医老竟然让这人服用‘真元散’,看来也不是一般人,当我们围着他的时候,他确实在运真元,而后他既然能说出这药物的名字,所以才确定他不是一般人,他来到我们村中是有什么目的吧?哼,还想要带走天女侍者叶静,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村长用锐利的目光看着悬梁上的长虹…
“医老爷爷,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长虹公子?我求求你跟村长求求情,放了他,可好?”叶静满脸泪水的哀求着医老。
“静儿,你知道此人的来历,是不是?”叶静看了看医老眼眸中清澈的泪水依旧挂在脸颊之上。
“那日,在瀑布之下,他将自己的身份全部告知与你了吧。”叶静只是看着医老垂下头去微微的点点头。
“他是告诉了我,可是我却不能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魔教的吧!”叶静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医老,心中暗想:“长虹公子只对我一人说过此事,他是从何所知?”叶静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
“不必这样看着我,你心中肯定疑惑,我是如何知道的对吗?”医老看看叶静疑惑的眼神继续说道:“那日你与牛娃把他送到我这里的时候,我就开始起疑,牛家村离外界根本就是隔绝的,能来到我们这里的除有道之士,还有谁能来到我们这里,况且这深山之中猛兽灵怪如此之多,他如果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如何能来到我们这里?那时候老夫也替他把过脉,当时他虽然昏迷,但是看过他的脉象后发现他内力真元浑厚,却不是一般人啊,再给他更衣之时,他的后背只有魔教之人才有的灵蛇刺青。”“既然,您已经知道了长虹公子的身世,您也不用害他啊。况且,他对我们也没有恶意,”“静儿,你真是天真,魔教之人大多反复无常,谁知道他回复真元后会有什么举动,与其如此,不如先下手为强。”“不、长虹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就因为他是魔教的就要至他于死地吗?”“这几日,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这里,哪也不要去,要不是我跟村长求情,你也要一块受牵连,再不过几日就是天女的祭祀之日了,你身为天女侍者好好的准备一下。”
话后医老走出药屋…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刚好散进屋内的桌台之上,叶静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圆月,口中呢喃道:“长虹公子,小静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天空中的圆月是如此的明亮,寒冷的月光照射到牛家村的每一个角落,一处石砌的房屋墙上小窗口的青苔也被照射的明澈,月光透过石墙的小窗口也照射到屋内,月光散到长虹的身上。
借着月光,长虹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烂不堪,条条血横遍布全身。耷拉着脑袋发丝垂在眼前,现下屋内再无旁人。
“吱呀——”木门应声而开,一条黑影闪进屋内,待走到长虹跟前借着窗户散进的皎洁月光,正是那牛娃。
“长虹公子?长虹公子?”
长虹吃力的抬起眼眸,透过发丝的缝隙看着他:“你…是…谁?”“是我,我是牛娃,和叶静一起在天女瀑布救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