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伟的情商多少还是比源士康要高点。
刘益守确实可以的,一边跟崔娘子你农我农的,该怎么宠爱就怎么宠爱,该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身份。
另一方面,他依然可以对崔娘子的那些族人们“痛下杀手”,把崔氏与贺拔岳勾结的机密情报写信通知高欢并未因为和崔瑶兰相处融洽,巫山,如胶似漆就手下留情。
按刘益守的话说,这就叫“公是公,私是私”,喜欢妹子是真的,专注公务,心无旁骛也是真的,两者并行不悖。
至于崔士谦等人,刘益守将他们与崔瑶兰切割开来,用不同的原则去处理不同的问题。
“一个仰慕我文韬武略的女子,自荐枕席前来,这跟崔士谦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益守用崔瑶兰的原话去回答王伟的提问,后者无言以对。毕竟,这话便是崔士谦教崔瑶兰说的,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刘益守的操作完全没什么问题。
第二天,风流快活了一夜,神清气爽的刘益守来到府衙,王伟便将前方战报交给他,丝毫不提自己昨晚偷听的事情。
“贺拔岳在沿着沔水攻城略地啊”刘益守若有所思的看着桌桉上的战报,心里琢磨着要如何去应对。
如今为了防备汉中的贺拔岳偷袭襄阳,独孤信带兵屯扎襄阳西北的始平郡武当以为预警。这份战报就是独孤信传来的。
秋收已经结束,达奚武和韦孝宽等人,带兵沿着沔水攻城略地,已经打到了齐兴郡郧县,虽然还没跟独孤信的兵马正式接触,但两边却也隐隐处于对峙状态。
此番贺拔岳因为得了汉中,用兵非常激进,几乎是不考虑后果的沿着沔水一路打过来梁备废弛,重镇汉中一投降,其他地方几乎没有抵抗的可能,让达奚武等人长驱直入了。
刘益守很明白为什么贺拔岳如此激进。秋收以后一路打砸抢,很熟悉的套路,游牧民族就是这么玩的。因为关中大旱,贺拔岳他们要是再不出来抢,那真要去北面抢关外胡人的东西了
想想战斗的难度级别,贺拔岳果断决定南侵,利用这次得到汉中的机会扩大战果。哪怕得不到南阳和襄阳,把始平郡、齐兴郡这条“汉水走廊”拿下来也是好的。
“让独孤信撤回襄阳吧,反正富庶的邓县也在崔士谦手中。我们拿不到邓县,兵马在襄阳以北的预警的意义不大。”
刘益守抱起双臂,有些不舍的说道。
战争就是这样,有时候必须要取舍,没有鱼与熊掌都得到的道理。贺拔岳不是傻子,相反,他们这次的进攻非常有针对性,就是冲着南阳而来。
如果独孤信继续挡在始平郡,那等于是在给崔士谦当看门狗。这不是刘益守希望的事情。
想当年刘裕北伐的时候,要途经北魏领地。崔浩说刘裕此番气势汹汹,不必正面硬抗。等他班师回朝的时候,我们再拦截就可以稳赢
拓跋嗣不听,北魏那些“武斗派”嗷嗷叫的要出兵,结果被刘裕一战打成猪头,白白折损了不少精锐。
刘益守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主公,如此一来,崔士谦必然”
王伟有些忧心,这等于是把本来可以争取的崔氏推到贺拔岳那边,此消彼长之下,那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溺水的人,如果还有力气,你去救他的时候,他反而会紧紧抓着你,最后大家一起沉到水底。崔士谦有兵马,元气未损,却又摇摆不定首鼠两端,此乃兵家大忌。”
看到王伟似乎还不太认同,刘益守强调道“高欢、贺拔岳,在南阳必有一番龙争虎斗。崔士谦要是聪明,就严守宛城不动,或许可以保全家族。
要是贸然投靠贺拔岳,估计有一番苦头要吃。反正崔瑶兰在我这边,要是崔氏这一脉被灭族,我和崔瑶兰多生几个,过继一个过去继承家宗也就那样了。”
刘益守冷笑说道。
崔士谦要作死,他可不会因为崔瑶兰的缘故拦着,顶多以后跟妹子多行房,多生几个做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