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马上有人联系杭子贤。
没多久,中午留在操场上的壮汉出现在吴畏身边,对着电话说:“白少,我是杭子贤。”
“封闭训练营,没有你的允许,任何人不能进出。”
“是。”
“好了,你们散了,我有话和吴畏说。”
一群人轰然应是,尽管心有不甘,到底是快速散开,有人在离开前,将吴畏电话从外放转到耳机模式。
吴畏问话:“什么事?”
“短时间内,我可能回不去,你安生在训练营待着,没问题吧?”
“没问题。”
“那就行。”白宁挂断电话。
吴畏想起在地下室的计远叶,马上去找杭子贤:“队长,计远叶在训练馆。”
“计远叶?”杭子贤问话:“你跟我说他是什么意思?”
“封闭训练营,计远叶就出不去了。”
杭子贤点点头:“带我过去。”
吴畏说稍等,几口吃光食物,把餐具送到自动清洗柜中,和杭子贤回去地下室。
计远叶在练武,表现的特别疯狂,反正吴畏是第一次看到。
发现大门打开,计远叶停下来:“怎么?”
杭子贤解释:“白少让我封闭训练营,您看,您是先离开还是住下来?”
“这么严重?”计远叶想了一下,拿起衣服跟吴畏说:“保持电话畅通。”
吴畏说声好。
计远叶冲杭子贤摆手:“走了。”大步离开。
杭子贤看看训练馆,又看吴畏:“没有别的事了?”
吴畏点头。
“走了。”杭子贤转身出门。
吴畏跟出去,一个人回到房间。
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给白天明打电话。一接通,白天明哈哈大笑着问话:“咋地?想你的笨狗了?”跟着大声招呼:“无畏!无畏!过来跟你哥说话。”
无畏当然是那条小白狗。
吴畏想了一下问话:“最近怎么样?”
“非常好!好的不能好的那么好。”
听到这种没心没肺的说话语气,可以肯定他什么都不知道。随便唠上两句结束通话。
还是修炼吧,难得这么好的功夫!吴畏再次捧起《白家气功》。
练到半夜,去外面看天,明天就又是月中了,我不会再发狂吧?
只是吧,想起古怪的“从心”功法,心底十分有一种想要在月圆之夜出去修炼的冲动。
人与兽的区别,在于能否理智控制住自己。
他发觉自己不能看月亮,越看越想融进入,越看越想扯脖子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