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岳听这阿姨啰嗦了半天,只好又照顾的买了两个煎饼,把自己都吃得有些撑了,就走向地铁,坐着地铁,来到一处大百货市场,虽然现在身上有四千两百多块,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引出皮颂,还不知道会用到多少钱?在这电影世界中打劫,看似简单,似乎不受心灵的谴责,但他觉得这个世界,有他自己的规则,若明目张胆的打劫杀人等,恐怕不是被警察抓着,就有可能发生他无法预料的事情,只好用现实中的一些道德法律约束来控制自己的行为,不能太过界,否则,触动太多,他担心会任务受阻。
花了两百多,买了一身衣服,他又跑到个手机二手店中,看里面有不少老年机和智能手机,2013年,智能手机已经流行起来,因此,花了三百多,买了个二手智能手机,带卡的,不过,国家还没实行实名登记,因此,是张无名卡。
转眼花了六七百,俞岳很心疼,在现实中,他都不敢这么花,在这里,还有着关系自己性命的任务,更是能节省就节省,只要任务完成,现实中的他就能活过来,对爸妈也是福音啊!
拿着手机,俞岳本想给李东兴打电话,可看时间才早上九点,昨晚他们喝了不少,又和女人折腾,估计还没起床,只好又坐地铁回到酒吧街,在武吧对面的一个咖啡厅中,要了杯咖啡,九十九,心疼死他了,不过,却让他一直坐在窗户前面,关注着武吧的动静,直到午饭的时候,武吧铁门还紧紧锁闭着,心中暗叹,只好先出了咖啡厅,又坐地铁,到了买衣服的大市场,找了个餐馆,让老板炒了个回锅肉和一盘青菜,饱饱的吃几大碗饭,回锅肉十五,青菜九块,加上饭,才花了二十五,要是在酒吧街附近吃饭,只怕没个**十,还吃不到个像样的饭菜,虽然卫生条件差些,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自己又不是什么娇贵身体,也就将就了。
午饭后,他又急匆匆地回到酒吧街,下午有微微太阳照了过来,不算太冷了,天上也没下雪,就在太阳下面,在街道两旁四处转悠,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武吧大门就突然打开了,是那个强壮男子,听李东兴说,好像这几天武吧三周年庆就请了些人来帮忙,震震场子,这人就是其中之一,随后,等了几分钟,就有服务生提着塑料袋饭菜走过来,交给那人,提着饭菜,就走了进去,却没有关武吧大门。
俞岳没有过去,继续等待,现在他们估计才起床不久,叫了外卖吃饭,一般酒吧要到下午五六点钟,才开业,晚上**点才是真正上客,只好耐心在这里等待,个把小时后,他突然看到一个穿得吊儿郎当的小伙子,身穿黑色皮衣,身上挂着好多铁链子,还剃了个染色鸡冠头,像个超哥似的,一看就是社会上的混子,他走到武吧门前,似乎想要走进酒吧,但皮颂却走了出来,与这鸡冠头撞了个正着。
这鸡冠头被撞得后退了两步,似乎脾气不太好,想要跳起来,跟皮颂杠上,嘴上似乎都说出了脏话,就被皮颂一掌给推倒在了地上,这鸡冠头才抬头看清是皮颂,似乎吓得不轻,忙爬起来,点头弯腰地给皮颂赔礼道歉,俞岳看得暗骂,社会上的混子虽然看似凶狠,其实骨子里的害怕比普通人少不了多少,还不是欺软怕硬,遇到比自己更狠的人,就是个软蛋!
不过,他看到那鸡冠头虽然跟皮颂道歉之类的话,但随后这鸡冠头就慢慢直起了腰,皮颂似乎也脸上没什么怒气,反而脸上有些兴趣的脸色,与这鸡冠头聊得很投机,不过,看他嘴巴动得不是很多,毕竟是外国人,不太懂国语,说不上什么话,但看那鸡冠头似乎逼逼叨叨地给皮颂说了不少话,皮颂脸上都露出些许笑容,还有些心切的意思,可惜随后,又似乎遗憾的摇头,鸡冠头似乎只好对皮颂摊了摊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感觉有些无奈的意思?皮颂也似乎觉得遗憾,但没办法,只好拍拍这鸡冠头的肩膀,似乎又说了些其他话,那鸡冠头就遗憾地离开了。
俞岳在远处旁边,用手机将这画面都录了下来,感觉这皮颂和鸡冠头有事,但好像有些遗憾不能办的意思,这会不会是一个契机呢?不过,这鸡冠头是个混子,凭自己的格斗术偷袭这鸡冠头,可是小儿科呢,但要对付皮颂,可不能任何事都硬来,就立刻穿过街道,远远地跟在那鸡冠头的后面,又拿着手机,给李东兴打了个电话,开始还问他是谁呢?
听电话中的声音,李东兴才刚起来,脑子还有些疼痛,他只好给李东兴说了昨晚的事,李东兴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呀。小岳,怎么呢?找我有事?”
俞岳想了想,道:“李哥,你对社会上的一些人熟悉吗?”
李东兴纳闷道:“不是太熟悉。不过呢,我包了个工地,对社会上的人还是有所打点,毕竟,咱们是外地人,来这里包工地赚钱,人生地不熟的。谁都想欺负你?敲你一笔。所以,你李哥虽然不是太熟,但这一片道上的一些人还是认识的。怎么呢?小岳,你碰到社会上的麻烦?”
俞岳一听,大喜道:“不是!我就想你了解个人。等一下,我发张照片给你!”
李东兴嗯了一声,俞岳就挂掉电话,在视频上截图下来鸡冠头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李东兴很快打电话过来,说道:“你说这鸡毛啊?还算认识,以前跟越哥混的,不过,去年越哥好像偷车的时候,被警察抓了,在监狱待着呢!这鸡毛,现在好像跟九指强混了。听说在娱乐城的一大游戏厅混着呢!怎么呢?你惹着鸡毛了?”
“这倒没有!就是我有些事想要麻烦一下鸡毛哥,可是我又不知道他的情况,贸然过去,太唐突了。我怕他……”
“我知道了!”
李东兴道:“这样吧,我给鸡毛打个电话,给他说说你的情况?不过,这鸡毛好赌,又手欠,有些偷鸡摸狗的,倒是好斗蛐蛐这一口。到时候,你可以从这方面入手,也许能够跟鸡毛搞些关系?”
俞岳感激不尽,等了五分钟,李东兴没打来电话,却来了个陌生电话,他忙接通,就听到一个吊儿郎当不在乎的声音说道:“兄弟,听李东兴说你找我有事?什么事啊?”
“是啊,鸡毛哥!”
鸡毛就道:“那好!到豪爵游戏厅来找我吧!”
“好!那就请鸡毛哥等我十几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