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鲁呼吸一顿。实在是阮蓁的表现太过于镇定。她的那番话,像是能把他全部看透。甚至猜出了他不同寻常的身份。
他不由有些慌。
疾步去了屏风后,一把捏住适才还恩爱万千男人的脖子。
“那娘们到底是什么人”
阮蓁见此,提着的心总算往下落了一些,可她知道这样没用。
拖的时间也不算长。
可除此,别无他法。
阮蓁吸了吸鼻子,小口小口的喘气。
她侧头去看牢牢贴着自己的戚初歆。
她说“我有些撑不下去了。”
她太疼了,意识也变得模糊。
戚初歆一听这话,急的眼泪又哗哗的掉。
阮蓁小声喃喃,眼皮却一下重过一下“可我还是相信,顾淮之他会来的。”
戚初歆捂着嘴哭来什么来来什么来都这么久了
就算真在乎你,又有几个人有脑子能知道这破地道
等等
这姑娘适才说的叫什么名
好生熟悉,熟悉到脑海里莫名的出现一条凶神恶煞的狗。
这边,高鲁捏着脖子的力道收紧再收紧。
那人身无寸缕,带着暧昧的痕迹,痛苦的挣扎着。
高鲁冷冷道“她说的那些话”
“爷你莫被她给骗了过去,这天朝的女子最是狡诈。”
高鲁觉得言之有理,不由力道少了些。
对方连忙又道。
“就算她有身份又如何,这些年来,可有人察觉出那些寮房的不同寻常”
高鲁收回了手。
那人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说的却不是人话
“爷若真担心这娘们坏事,左右让她伺候您舒服了,就杀了。死人的嘴巴最严。”
说的不错。
他高鲁还能被一个娘们吓坏了胆。
高鲁大步朝阮蓁走去。
他力大无比,一把拎起戚初歆,把她朝边上扔。
“呸,牙尖嘴利,这张嘴不是会说吗。”
说着,他一把将视线混沌的阮蓁推到地上。
后背撞到坚硬的地面,阮蓁嘴里溢出痛苦破碎的嗓音。
可她来不及反应,高鲁就去扯她的腰带。
像是嫌麻烦,直接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衣裙被撕破。
露出雪白的里衣。
阮蓁顾不上疼,用力的挣扎着。
戚初歆捏着金簪就要往他身上刺。却被身后刚裹上衣裳男人一把夺了去。
“胆子不小敢伤我们爷”
高鲁身子压了下来。贪婪的吸着阮蓁身上的香气,摸了把她的细腰。
“还是个雏儿,爷算是捡到宝了。”
阮蓁挣扎的力道越来越重,小脸越来越白,身子也跟着越来越轻。
意识消散间,暗室亮了一大半,她听到一声巨响,还有熟悉的犬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