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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气出个好歹,我刘裕定要你一家陪葬。”
刘裕满怀恨意的大吼道,然后咬牙切齿了起来,你不是说我是贱命吗?那我以这贱命来换你一命,看你敢还是不敢。
“刘兄弟,稍安勿躁,还是你来照顾一下你母亲吧,我去与她说说。”藏爱阙显然也是被刘裕的状态吓着了,如今这种情况,段美容还在落井下石,还真有要气死萧文寿的意图,万一真的气出个三长两短,两家可能就结下死仇了。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现在刘裕已经是烦恼的很,真的再逼急了他,还真怕他因愤怒和烦躁冲昏头脑,丧失理智,那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如此,还是先息事宁人为好。
藏爱阙本想就此打住,劝解二人,好护住段美容周全,毕竟其虽可恶,却还是竹林哥的母亲。
但是,段美容却显然不领情。
“好你个藏爱阙,还真的是胳膊往外拐。”段美容将气撒到了藏爱阙身上,对着她怒骂了起来。
“白眼狼,当初我杜家就不应该收留你一家,让你们饿死在外面算了。”
“伯母,万事因我而起,现在还是先请您出去一下,莫要再激怒了刘兄弟,万一...嗯,我怕对您也不好。”藏爱阙步到段美容身边将她扶起,然后看了一眼刘裕,对着她低声细语道,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唉...藏爱阙深深的暗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刘裕为她出头,怒骂了段美容一顿,也不会令竹林哥羞怒,要求驱赶于他们一家,那他们就不会跑到李国舅的府门去避雨,那也就不会搞成如今这个样子,还将刘裕母亲给整生病了,是生是死都未知。
“好你个骚蹄子,私藏男人不说,还不给我骂了?我杜氏一家当年也是这建康城中响当当的名门望族,我岂会...岂会怕这小贱种?”段美容说到最后,看到刘裕那快要吃人的眼神,气焰顿时还是一缩,话语也跟着结巴了一下,却还是死鸭子嘴硬的骂道。
“母亲,够了,回去吧。”杜竹林这时也跟着过来了。
刘裕刚刚叫他滚出来的怒吼,隔着一个房间,竟然让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有点心虚和害怕了起来,便赶紧过来息事宁人。
“竹林,你来啦,你看看这藏氏一家的嘴脸,胳膊都是往外拐的,如今连这等贱民都敢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了,我们杜家沦落至此,叫母亲我心痛啊。”说着,段美容一手指着藏爱阙竟然痛哭了起来,好像刘裕等人才是恶人一般欺负他们母子孤零无助。
“滚出去,别在这里恶心人。”刘裕再次怒吼道。
“装什么可怜,你有吃有穿有住的,驱赶我一家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也就罢了,如今竟然也不看看情况就来闹事,还怨我反抗一下?”刘裕如同恶狼一般嗜血的眼睛直盯着杜竹林母子:“真当我怕你不成?高高在上惯了?全天下都要让着你由着你?如果不是看在藏掌柜对我一家有救命之恩的面子上,我现在就让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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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两人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