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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不行,后退也是奢望。
见对手仍不死心,另一只手也握住刀柄,摆出一副使出吃奶的劲也要伤到自己的玩命架势,伊凡.斯迪皮尔德一声冷笑,肩头一沉,向前一顶,已是连身撞进了佣兵的胸前,顿时堂上响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骨头断裂之声,佣兵的胸口朝里陷下一大块,整片胸肋不知道一瞬间断了多少根骨头,蜂拥而出的鲜血堵住了他的喉咙,连惨叫都来不及喊一句,整个人便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撞得萎靡软倒,双手却依旧没有放开手中的钢刀!
借着欺身撞垮当面之敌的动作,城卫军大统领顺势避开了最后一名佣兵刺向自己的匕首,随即一个旋身踢腿,一脚便将偷袭自己的佣兵踹飞了出去。
转瞬之间,三名同伴已然先后死在伊凡.斯迪皮尔德手里。
最后这名佣兵生生挨了城卫军大统领一脚,胸腹一痛,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自知已被踹出了颇重的内伤。
他情知远远不是对手,再不逃跑就要尽数栽在这儿,于是当机立断,趁着那股踹倒自己的巨力带出的势头,一个滚地卸去部分力道,双腿死命一蹬地面,奔向大堂门口,同时手臂一扬,使出练得滚瓜烂熟的飞刀手法,将寒光闪闪的匕首射向伊凡.斯迪皮尔德的面门。
以城卫军大统领的身手,自是不会被这一刀弄伤,此举目的不过是稍微延缓一下他追击的动作,好为自己逃跑多争取一点时间而已。
眼见再有两步就到门口,“想跑?我送你一程吧。”伊凡.斯迪皮尔德森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话音未落,紧接着佣兵的后心就是一股剧痛,人已被狠狠击中,整个身躯打横飞了出去。
重重摔到大堂门外的佣兵,几乎五脏六腑都被城卫军大统领一脚踢烂,剧痛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感知,挣扎着吸最后一口气,意识逐渐模糊,弥留之际,一个酸楚的念头涌上他的脑海:“但愿负责把几家老小转移走的兄弟,动作能麻溜些。唉,也不知道自己那蠢婆娘,舍不舍得了家里头那些瓶瓶罐罐......”
为虎作伥久了,自然明白在斯迪皮尔德家族麾下做事有多么的危险,整一个如履薄冰,随时可能遭遇不测。
他们本是“头狼”沃尔夫专门留在谷道上,用来截杀戴妮丝等可能漏网之鱼的,先是隐约听到了赛尔斯在山道发出的惨叫,等到亲眼目睹赛尔斯的尸体,这几个倒霉蛋就知道自己离死不远,回来报信很可能会被迁怒的伊凡杀害,不回来又肯定连累家中老小。
左思右想良久,考虑到他们的家小都在本城,比起卑微的他们,斯迪皮尔德家又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实在是没能力、也没胆量瞒报和一走了之,只好硬着头皮抱着必死之心,运送赛尔斯.斯迪皮尔德的遗体前来报丧。
还好商量的时候,有位相对聪明一些的佣兵提出,何不先行派出一人悄悄赶到他们几个的家里,将家眷偷偷带出曼尼福斯特城,过几天打听打听风声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决定。只不过包括沃尔夫在内的其他佣兵的家属,人数实在不少,想要一起带上定会引起注意,搞不好就会牵连自身,不如放弃算了。
提议被立即集体通过。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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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别死自己,死别人家眷别死自己家眷。想要虎口逃生,人数越少目标越小,可行性也就越大。这算盘很容易就算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