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泽的y反应实在严重,吃一顿吐一顿,每次进食,留在胃里的食物都仅够他维持最基本的身体机能。
短短五天,他就因饥饿而虚弱到,即使身上的麻绳被余落落解开,也只能不甘地躺在床上,根本走不动几步路。
但他仍然不愿意服软,坚持每天用言语去刺激余落落,无限地去挑战她的底线。
余落落对y妇的耐心,因为他的虚弱而生出的几分疼惜,慢慢被消耗。
她由一开始的强忍着不动手,到每天忍不住动手一次、两次……次数越来越多。
由一开始的只是推搡一下,刮个耳光,到拳打脚踢,到卡脖子……下手越来越重。
木屋中时不时传出能吓哭三岁孩子的声音。
每次当这些声音传到昧夭的耳边,她脸上都会露出令系统不寒而粟的微笑。
系统屡次生出向上级申请换个新宿主的念头,都怕被她记恨而最终放弃,越发小心翼翼地做统。
过着这样的日子,冷意泽感到自己就像一朵娇花遭遇了最残忍的暴风雨,纵使再如何不甘、愤怒,也因抵挡不过而无奈地被摧残。
身心俱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就连每天早上醒来,为何嘴里格外地苦涩都没有心思去探究原因。
期间他脑海中出现得最多的,就是以前楚成歌怀孕期间,被自己暴力对待的画面。
一幕幕那么清晰又那么深刻。
他无数次摇头,扔挥之不去,狗皮膏药一样顽固。
脑子被这些画面占据,他对于要如何回去对付冷杉、夺回集团,思考得越来越少。
偶尔忆起还是大总裁时的风光时刻,甚至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冷意泽维持着这样吊着一口气活着的状态,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
期间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对余落落底线的挑战,并学会了在挨打的时候,把自己的肚子迎上去。
余落落数次去而复返的疼惜与耐心,彻底被消耗一空。
在受苦受难一个月之后的一天夜里,余落落正中目标的一脚,终于让冷意泽如愿以偿地卸去腹中包袱,流掉了这个h子。
他捂着肚子倒在x泊之中,瘦得脱了形却依旧俊美的脸上冷汗涔涔,但嘴角上扬,露出了轻松至极的笑。
余落落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不是第一次用腹部来接她的脚了,力道更大的都数不清多少次。
怎么这次就……
许久才反应过来,跑出门去敲响了隔壁的木屋。
昧夭捂着口鼻站在门口,眉头皱起,这经血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憋着气进门,有模有样地给人诊了下脉,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屋子,写了方子给余落落。
余落落一声不吭地接过,神色带着三分恍惚地走出花木场,走过路灯昏黄的长路,到了县里。
地处偏僻的小县城,夜晚也并不热闹。
余落落看着孤寂闪烁的霓虹,行人寥寥无几的街道,忽然心生惆怅。
到正要打烊的药店里面买了药,一时不想返回,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起来。
“帅哥,洗头吗?100块一次。”故作娇柔的女声,有些腻地传至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