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呢,从刘小山的表现中看出,他们还不知道我结婚,估计想要将我跟谁推做一堆吧。”
“至于其他的,他也没这个脑袋去想。”
柯美虞点点头,“那你准备怎么做?”
“刘小山追我这么紧,就是不想让我跟其他人多联系,而那四个人恰好出现在这里,也有些过于巧合,所以,我需要你替我打掩护,等饭菜上来后,我去去就回。”
“给他来个釜底抽薪,然后咱们俩就去应家膈应他们去!”
“这个简单,”柯美虞也跟着笑得像是偷腥的猫,“我最喜欢作天作地了!你现在是没有认清自己现实、仍旧不知天高地厚、习惯别人追捧的纨绔子弟。”
“而我呢,就是仗着美色,以为钓了个金龟婿,到了婆家,拿捏住男人,就能颐指气使,怼天怼地、怼公婆和小姑子。咱们夫妻合力,让人知道,有些不是自己的东西,是不能够惦记的!”
应晏恢复了记忆,所以柯美虞没有再隐藏自己的本事,用符纸变换成他的模样坐在自己身边。
而应晏则拿了隐形符和疾行符,翻过窗户离开了。
黄鹤楼的厨子各个都是御厨后人,每一个都有两三道招牌菜,而这些都已经陆陆续续上来了。
在美食面前,柯美虞心情向来不错,一边慢悠悠细细地品尝,一边则竖着耳朵听八卦,尤其是那几个人所在的包间。
“听老爷子的意思,这一两年上面对于经济的把控会逐渐放开,咱们争取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寸头虽然人常年在部队,可是他各方面能力并不算十分出色,能够做到副团的位置,也都是靠着家里走关系,以及他的钻营。
应晏是离开了五年,但这五年正是京都大动荡的时期,他们这些固守在这里的人,也不怎么好过,每天提心吊胆的,即便如此,很多人也距离权势中心渐行渐远。
他如今已经二十八岁了,看似年轻,但是身体素质最辉煌的日期已经不多,在和平年代,根本没有多少战功可立。他得提早为自己打算。
“怎么,你在部队呆够了?想要做点其他的?”卷毛也是红色资产家的,他的爷爷跟秦老爷子关系不错,准确来说是他爷爷单方面这么认为的,每次秦家有动作,他们家就紧随着,如此有惊无险地走到新夏华成立,又坚挺到了现在。
他们家里有钱,已经开始闻风而动,插手了些公办私人融资的生意,虽然利润不丰、资金回流慢,但能积攒人脉、提前获得资讯。
寸头不否认地点头,“在军营里勾心斗角不少,累死累活就那么点工资,我还不如早早退出来,寻点来钱快的事情。咱就是个俗人,钱多的话,砸也能砸出个体面!”
“对头,三哥你终于开窍了?”卷毛笑着抚掌:“成,回头有机会,兄弟肯定不忘了你。”
眼镜男推推鼻梁上的镜框,勾下唇:“我倒是有个消息。”
黄芝荣也挑眉感兴趣地问道:“八哥是什么?如果只是普通的消息,八哥绝对不开这口。”
“看来,我也要拿出自己的零花钱,跟在哥哥们身后赚上一笔了。”
其他两人也是一副略微兴奋、洗耳恭听的模样,“老八,你快点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消息?你整日跟着一把手,消息肯定比我们灵通。”
老八笑笑,“也不是多大的生意,咱们兄妹几个小打小闹也足够了。”
“在天机市,有个全国规模前三的纺织厂,之前接了一个国际大单子,不过因为生产部门的职工疏忽,规格弄错了,等全部生产出来后,才知道错了。”
“料子很好,量也很大,颜色丰富,就是宽度很窄,只有一尺二,不管做被褥、成人衣服,尺寸都不足。”
“啊?”卷毛不解地问道:“一尺二是不宽,但是给孩子做衣服也可以啊,怎么有钱赚?”
老八又推了推镜框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布料数量太大,如果登记出来,肯定会有人询问。谁也不愿意担责任,所以,他们就将这一批布匹作为国际单子的布头处理,也等同于瑕疵品。”
“既然是瑕疵品,价格肯定很低,加上我与那里的生产部负责人有些交情,咱们能用很低的价格拿到。”
寸头接着说:“我们拿到布料,转手以优质布卖出,简直一本万利呀!”
随即四个人激动地开始分派任务,老三负责运输,老五资本入股,老八谈生意,分别占股二三四,就连黄芝荣都得了一成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