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余庆的肩膀上,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道:
“余庆,你也应该很喜欢老师的吧?”
“还记得我给你上第一节课的时候吗?那天天气太热,我没把衬衫的扣子系紧...”
“唔...”
听到白莹莹提起这种黑历史,余庆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浓浓的尴尬:
的确,他在第一天认识白莹莹的时候,就在那节语文课上和她发生了一次极为尴尬的对视。
在那次对视之后,白莹莹马上就系紧了自己的衬衫扣子。
虽然两人都没有点破,但余庆知道,他的白老师肯定是知道他当时在看什么的。
“余庆。”
白莹莹纠结片刻,又鼓足勇气厚着脸皮说道:
“你当时想看,老师没让你看。”
“现在...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老师我都愿意。”
“......”
余庆心情一阵激荡,但很快又在那种浓浓的警惕感中渐渐冷静下来:
白莹莹的修行者身份还没确定,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余庆没有说话,也没有急着把趴在自己胸口的白莹莹推开,只是悄悄地伸出手掌,然后轻轻地抚摸上了白莹莹的脊背。
最终,他蓦地向白莹莹体内灌注了一缕灵气。
修行者的确有许多敛息藏气的招数,可以隐蔽到让人近在咫尺都察觉不到对方体内的灵气,让自己的身份得到绝对安全的保密。
但是,修行者能藏住自己的灵气,却藏不住自己的经脉和丹田。
想要确定一个修行者的身份,只要用灵气浸润的手法往对方体内灌注些许灵气,便能试出对方体内是否有修行者才有的经脉。
余庆现在做的就是这件事。
而他灌注的这缕灵气刚一进入白莹莹的体内,就悄无声息地融入到了她的血肉之中。
白莹莹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灵气浸润带来的舒适感,便按捺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娇哼:
“余庆...”
“你在对老师做什么呀?”
余庆却是完全没有理会那因为灵气浸润的快感而变得媚眼如丝、瘫软如泥的白莹莹,只是惊骇莫名地在心里自言自语道:
“这...”
“竟然没有经脉?”
他瞳孔骤然一缩:
“白老师不是修行者?”
“那她哪来的那么强的精神力?是天赋异禀吗?”
在发现白莹莹体内根本没有修行者应该有的经脉和丹田之后,余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但与此同时,他心里也不禁生出了更大的疑惑:
不是修行者,精神力却能这么强?
这可能吗?
余庆很想用真言术好好地问一问白莹莹内心的想法,但是...
一想到自己昨天被反噬得差点没当场暴毙的可怖景象,他就很干脆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算了...”
“先离开这里,有问题慢慢再想。”
余庆强压下自己内心的疑惑,又低头看了一样那仍旧趴伏在自己身上娇哼不止的白莹莹:
显然,他不能在这里多待。
“白老师,别闹了。”
余庆一把将白莹莹推了出去,又冷着脸说道:
“我要走了。”
“你再怎么纠缠都没用,我是绝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说着,他便径直起身下床,只给她留下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然后,余庆面色尴尬地看了看这卧室床下的地板:
地上凌乱地散落着几件衣服,但全是白莹莹的,没有他的。
“额...”
“白老师...”
“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这个...”
白莹莹从背后紧紧抱了上来,羞涩难当地说道:
“老师帮你把衣服洗了,估计得到中午才能干。”
“所以...”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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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在用极大的毅力抵御住了白莹莹一整个上午的引诱和骚扰之后,余庆总算是成功地逃出了这个妖精窟。
白莹莹亲手为他熨烫好衣服,又细心地蹲伏在地上帮他送来鞋子,最后又在家门口亲昵地帮他整理衣领,目送他远远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