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璋发出一阵极其夸张的大笑。
其形骸之放浪,从他额前那不停狂舞的乱发便可看出一二。
刘璋:“孤是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孤乃汉皇血脉,先帝亲封的益州牧。说来,这益州孤已经略数十载,不谈有功,但亦无过错!反倒是你,区区一介匹夫,引着这些似人非人的怪物,乱我西川,坏我根基,窃我益州,不是贼又是什么?”
闻言,刘悯的脸上,随即划过一抹冷笑。
刘悯:“你也知道益州在你手下几十年了啊?看看吧,这几十年来,益州有何发展?枉你保有这粮足民丰的天府之国,麾下带甲也有二十万,可这天下已乱了多年,你却窝在这府邸,一动不动。真是枉费天机!!”
刘璋:“我要动什么?和那些乱臣贼子一般,去争天下吗?简直荒谬!这大汉天下,本就是我刘氏的!方今天下大乱,尔等这般贪如豺狼的野心家,正是根源!”
刘悯:“你还知道自己姓刘啊?恐怕,你早就忘了,洛阳皇宫之中,那位要喊你皇叔的小皇帝了吧?他现在被董卓挟制,各路外姓诸侯纷纷起兵勤王!再看看你呢?躲在这深宫大宅里头,舞文弄墨的!!”
刘璋:“勤王?天大的笑话!我早都说了,那些个诸侯全都是狼子野心,与那董贼无异!他们趁势起兵,无非是想趁着九州碎裂之际,为自己多谋一分利益罢了!呵呵,孤乃皇室后裔,岂能与那等鼠辈为伍?”
刘悯:“你就自己美吧!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改变,就有人来改变你!现在,益州的天是时候变一变了。而我刘悯,即将成为新的益州之主!”
这话一出,刘璋当即斜了刘悯一眼。
刘璋:“你?你也配?”
刘悯:“配不配的,不用我自己说!”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刘特意指了指身后那群如狼似虎的凶兵。
见状,刘璋不屑的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于是乎,刘悯的眼睛眯了起来。
刘悯:“看来,我刚刚那些话都是白说了?”
刘璋:“哼!”
刘悯:“也罢!这世上很多人很多事,就是这样。你和他好说好话,好商好量的时候,他听不进。非要等到亮出拳头,亮出刀子,他才听得进!乌瑟尔!”
乌瑟尔:“主人,请您吩咐!”
刘悯:“即刻拿下刘璋妻儿老小,推出府外,满门抄斩!”
乌瑟尔:“如您所愿!”
片刻过后,乌瑟尔押着刘璋一家一百六十三口,从大堂外头经过。
那一众男女老少哭哭啼啼的样子,听得桌案后的刘璋一阵心酸。
刚还尚有三分王者气质的他,一个不稳摔坐在靠背椅上后,连头上的冕冠都歪了。。
见状,刘悯不屑的笑了笑。
他心道:“一介无能之辈!纵然靠着胸中一股未泯的皇气,能够在我面前支撑片刻。但终究,还是现了原形!”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这时,刘悯忽闻身后响起一连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