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齐师兄,你以为要挟了宋飞云和燕婉人,这事就没有外人知道了,殊不知,虽然不是隔墙有耳,但却是洞外有人,哈哈哈哈……”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方轻云,只见方轻云缓缓地点了点头。齐从云原本一团和气的脸,顿时像是石化了,脸上皱纹密布,棱角分明,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直直地盯着方轻云。方轻云察觉到了,一时间头垂得更低了。
只听安凌云接着说道:“齐师兄进到那销魂窟之后,宋飞云和燕婉人看到奸情败露,自然是跪地求饶。——齐师兄,你把他们捉奸在床,这天大的把柄已经握在手里了,那燕婉人自然是任你摆布,还有什么事不能让你顺心如意,你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取了宋飞云的性命?”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脸色大变。齐从云还没有答话,只见袁从真愤然说道:“我养父去世,是因为在极北之地受了重伤,最后伤重不治,与齐师叔祖没有任何关系!”
安凌云摇了摇头,悠悠地说道:“这伤,到底是在极北之地受的,还是在那销魂窟中被齐师兄所伤,我们都是局外人,齐师兄,你怎么说?”
齐从云脸色铁青,恨恨地说道:“宋飞云是我门下弟子,他行为不检,我出手教训了他,并没有要他的性命,又有什么不妥?”
安凌云冷笑道:“齐师兄出手教训自己丧德败行的弟子,我们自然不敢说三道四。就是宋飞云后来突然暴毙了,也是你们师门之内的事,我们外人哪敢多问一句!不过,齐师兄,你对燕婉人打的是个什么主意,又做了哪些好事,今日还需要我和方轻云多言么?”
齐从云听到他提及燕婉人,顿时面如死灰,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费力地说道:“你们到底想要怎样,大可以直说!”
安凌云缓缓地说道:“自从秦师兄羽化之后,赤城山上,以你齐师兄最为年长。你德高望重,是一山弟子的表率,我们做师弟的怎敢造次犯上,自然不会拿你怎么样。不过,今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做师弟的好心奉劝你一句,当日在洞窟外面,你见到了什么,不用替人遮掩,都说出来便是了。何必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辈,坏了自己一辈子的修行功业?”
齐从云眉头紧锁,五官皱在了一处,脸上的表情却是犹豫不决。
张玄歧偷偷打量众人的表情,只见众人的脸上都难掩讶异的神情,知道齐从云与燕婉人之间的事,想必十分不堪,并且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这事眼下被安凌云抖了出来,成了安凌云辖制齐从云的有力把柄。齐从云接下来无论怎样取舍,都逃不脱安凌云的算计,而且声誉也难以挽回了。
想到这里,张玄歧忽然想起在齐云山百花会上的所见所闻,不由得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心想五山声名赫赫,一向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