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忙吧,罪将巴全留下”我佯装生气地说到。
其他将士都表现得暗暗为巴全担心,但是我明显感觉有些将领并非真心,片刻后,大家都退出了大帐。
“巴全,这大帐里也没外人了,咱们说点知心话,本帅是否洞悉了你的想法”我问道。
“大元帅明鉴,末将就知道您能明白我的心意,实不相瞒,眼下的羽林军其实已经支离破碎,末将确实只能完全掌握最初的十部兵勇,非但如此,在大帝的一班中层武将的撺掇下,除最开始的十部将士外,其他的兵将大都自立山头,各自为军,末将早有精兵简政的想法。”巴全说到。
“因此你才希望通过假装忤逆的方式,给我找了个化整为零借口”我问道。
“正是,末将认为,凭借大元帅的心思,一定可以明白我的话。”巴全说到。
“我虽然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也只是你的推测啊。”我说到。
“大元帅,正如末将之前所说。自从您返回阳间之后,羽林军逐渐做大,实不相瞒,此时的羽林军已经远超阴曹司马麾下的部队,加上战斗力强,是当之无愧的虎狼之师,而且又驻扎在酆都城内,早已成为大帝的心腹大患,大帝甚至已经多次在公开场合表达了对于羽林军的担忧,因此才名为支持,实乃监视地派出如此之多的中层将领,末将步履维艰,如履薄冰,生怕破坏了大元帅的基业啊”巴全说到。
“休得胡言,本帅哪有什么基业,只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说到。
“正是,不过大元帅帅所为,早已超出末将预计。”巴全说到。
“什么意思”我问道。
“末将原以为您只会借机将这些中层将领调离酆都,没想到您只留下了最初的十部人马,更绝的是,您告知了阴曹司马,如果两军合璧,大帝肯定不敢再有什么企图了。”巴全说到,
“唉,这也是无奈之举,我此行并非是为了整顿军务或者争权夺势,而是只想安安稳稳地帮助家父实现肉体不腐罢了,可是若无诸位将士坐阵,本帅又该如何全身而退呢”我无奈地说到。
“末将明白大元帅的心意,因此,为了大元帅这场戏做真,末将甘愿领罚。”巴全说到。
“周瑜打黄盖”我说到。
“正是,刚刚众将面前,大元帅的一席话堪称忠君典范,但是若想让别人挑不出毛病,末将必须领罚。”巴全说到。
“好兄弟,苦了你了。”我说到。
“来吧大元帅,打完我之后,等兵马散去,阴曹司马到来之时,您便可以昂首阔步面见酆都大帝了。”巴全说到。
“那好吧,左右将巴全押出去,军棍四十”我说到。
“得令”门外两名校刀手进来将巴全带出去,重打四十军棍,整个中层将领全部观看了行刑,大为震撼。
棍刑结束后,巴全被带回了大帐之内,我对着众人说到“诸位将士,羽林军成立之初便是为了平叛,宗旨是忠君爱国,今后,再有人胆敢说出忤逆之语,做出僭越之事,巴全便是下场,听明白了吗”
“明白”在场的将士一起答到。
“好了,抓紧时间整顿军务,务必今日开拔,撤出酆都”我说到。
恰在此时,三杰走了过来,说到“这不是咱们的大元帅,神雄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可是我的麾下”我见三人充满敌意,有些警惕地说到。
“不错,但是按照大帅刚刚的说法,我们难道不都是大帝的麾下吗”地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