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当我从丹田和五脏六腑调动灵气,行至七窍时,总感觉有一股强大的阻力在阻拦着我,这让我觉得十分奇怪,按理说我的七窍封印最讲究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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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的运用,但是眼下我的七窍居然无法畅通的运行灵气。
我略一思索和回忆,恍然大悟,不死战符的副作用便是七窍流血而亡,这是否说明我的七窍之处现在已经被黑血淤积,而刚刚我呕出一摊黑血之后,就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
那是不是就说明一旦我用灵气冲破淤积黑血的阻拦,我就不会死了?想到这里,我开口说到:“大将军,我们吴家世代都是道医,我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病由,不过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疗伤,不知将军可否成全。”
“好说,传我将令,就地扎营,没我的命令,不许出声。”卫青说到。
很快,一个行军大营就被建好了,为了不让马匹嘶鸣,所有的马军都统一驻扎在几里地之外。
我被扶进行军大营之内,卫青下令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这给我营造了一个再好不过的疗伤场所了。
我躺在大营之内,深吸一口气,开始调动全部灵气冲击七窍,但是这远比我想象的要困难的多,我本以为在我强大的道脉和灵气冲击之下,可以很快就结束这场危机,但是现在看来,情况比这要糟糕许多。
无论我怎样冲击,虽然七窍之处可以感受到很明显的灵气,但是依旧像是镜花水月一般,可望而不可即。
我打算暂时放弃,开始仔细回忆刚刚为什么会呕出黑血,这一回想我便有了眉目,刚刚我在战车上躺着,行至崎岖道路时,来回的颠簸让我血脉翻涌,我这才呕出黑血,这是否可以说明黑血的排出需要外力的帮助?
想到这里,我朝帐外的卫兵要了几根银针,在我七窍处分别下针,刚一扎进去,就感觉七窍处的经脉在急速地颤抖,我赶紧趁热打铁,调动全部灵气,逐一冲击七窍,果然,这一次便可以成功了。
我将七窍全部冲击完后,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我站起来走了几步,只觉得脚下生风,似乎比之前还要轻松。
我走出账外,卫兵看到我本想问候一声,但是看我满脸黑血,吓了一跳,说到:“你没事吧吴亲卫。”
这一声在这无声的行军大营内格外洪亮,卫青闻声赶紧也从另一个大帐内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样子,说到:“你没事吧吴明。”
“大将军,我没事。”我说到。
“其他的还好,你的眼睛怎么那么多黑血啊。”卫青问道。
这时旁边有一个士兵拿来一个铜镜给我,我从铜镜内可以看到我的面部被一层黑血所覆盖,尤其是眼睛那里,黑血格外的多。
“这些都是毒血,现在已经被排出来了,我没事了,我先去洗洗。”说完,我就跟着一个士兵去洗脸。
洗完回来后,我来到了卫青的大帐内,刚一进来,就看到卫青端坐在大案后面,身后挂着我的大秦将甲,之前穿在身上没有注意,现在看到,格外的感慨,甚至有一丝感动。
原本银白色的铠甲此时已经全被血迹覆盖,纵使再高超的锻造工艺,面对来自千倍于我的敌人攻击时,也无法全身而退,这件铠甲上已经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了,枪刺口,刀口,斧劈口,弓矢口,遍布整个铠甲,里面的绒毛和外面的钢铁都混杂在一起,在鲜血的浸染下,粘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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