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问道:“你们感冒之前,有没有一块做过什么事情?”
“道长,我们那天结束研究之后感觉无聊,几个人就凑在屋子里,玩了几次笔仙游戏。”
“您别说,那天还挺邪门,不光风把窗户吹开了,而且整栋楼突然跳闸停电,吓我们一跳。”
“那天晚上热水器没法用,所以我们冲了个凉水澡,结果就集体患了重感冒。”
老常颇为自豪地挠着头,说:“江道长,你不知道,我们几个身体素质好,感冒发烧三天就扛过去了。”
“就是最健壮的小梁感冒比较重,至今还躺在医务室里,也不知道他咋回事,体温什么都很正常,就是醒不过来。”
江云心顿时往下一沉,这几个研究生,胆子也忒大了。
居然敢在深山老林里,玩召唤笔仙那种破游戏,真的是嫌自己命长啊!
他的黑着脸,带着众人返回天眼基地,直接去医务室看了一眼那个小梁。
人躺在床上,生命体征正常,但就是醒不过来。
旁边的医生还在感叹,自己堂堂三甲医院出来支援天眼基地建设的副主任医师,结果连个感冒都治不好,惭愧啊!
“两位道长,他应该是因为高烧,影响到脑部某些功能区域,所以至今醒不来。”
“大夫,他昏迷不醒跟高烧无关,应该是邪祟附身,是这小子自己作死,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江云摇着头道。
副主任医师愣在原地,他正要说相信科学时,张老道长从江云身后站了出来,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那个医生认出张老后,不敢说话了,同时他心中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小子的昏迷,确实跟自己医术无关。
江云要砍伐那棵雷枣树,制作火龙蟠剑令牌的消息,很快就在天眼基地传开。
基地领导得知情况之后,准备阻止,于老院士把人拦住了。
“人醒不了,干脆就死马当活马医,两位道长法力高深,他们或许真的看出了些什么。”
“但是,咱们得相信科学!”
“真正的科学都在不断证伪中前进,以前的经络学被批判成胡说八道,这两年不也被国外证明真实存在了吗?”
基地领导哑口无言,只能默认支持。
张至顺老道长看着被砍下来,送回基地的雷枣木。
他有些担心的问道:“小子,制作火龙蟠剑令牌是个很严肃的事情,你师傅教过你吗?”
“张老,您别担心,虽然我师傅没教过我,但是我看过《道法会元》,那里面有一节论令牌,讲的就是如何制造令牌。”
“没那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老夫可以去道协喊两个老家伙过来帮忙,你确定你真的可以?”
江云想起自己曾经学过的《入门工艺》,制作各种手工艺品,对他来说,真的没有丝毫难度。
他拍着胸脯说:“张老,我的木匠活,比我师父强多了,您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今天是黄道吉日,制作火龙蟠剑令牌需要斋戒沐浴,我先回屋洗澡,麻烦您帮我布置一个祭坛,待会用得着。”
张至顺老道长看着江云带着小白回屋,他摇了摇头,嘴里嘟囔了一句世风日下、人畜有别后,便背着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