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衣一点也不矜持地样子,陈义哲摆摆手道,“这首歌适合女生唱,我唱会有点怪怪的。”
这么说,夏衣的好奇心却是更盛了。
“被你看得心都慌了,好吧,这就唱給你听!”陈义哲右手掌张开,伸向夏衣。
“怎么了?要钱吗?一毛要不?”这是夏衣第一次说这么轻佻的话,说完却是自己捂着嘴笑了。
“美人,帮朕拿吉他来。”陈义哲趁机口上占夏衣的便宜。
夏衣白了陈义哲一眼,这才转身回房间拿吉他,看着夏衣蛮腰肥臀的背影,陈义哲总觉得夏衣越来越漂亮了。
月亮很圆,月光柔和地照在阳台上,给拿着吉他的陈义哲披了层薄纱。夏衣站在一旁,很是期待地等着陈义哲的表演,下一秒,吉他声前奏响起,然后,才是陈义哲的声音。
“我看过沙漠下暴雨
看过大海亲吻鲨鱼
看过黄昏追逐黎明
没看过你
我知道美丽会老去
生命之外还有生命
我知道风里有诗句
不知道你
……”
陈粒的《奇妙能力歌》,这应该是后世烂大街的一首歌曲,虽然烂大街,但是不可否热,这是优雅清新的一首歌,歌曲歌词种透露着一种神秘感,不失古典韵味却又不脱俗。
听完陈义哲唱给她听的第二首歌曲,虽然这首歌没有《当你老了》那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但是也不失为一首好歌。夏衣不由得鼓起掌,两首她从未听过的歌曲,显然这个男生确实有着惊人的音乐天赋,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陈义哲的人生其实是开了挂的。
在夏衣眼里,陈义哲基本上什么都好,长得帅,懂生活,能唱歌,会下厨,爱运动,除了一点,就是年纪太小了,而这点就让她无比的彷徨和害怕。
“为什么你唱的歌中总有一种在讲故事的味道?”夏衣感叹道,心中有股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时间差挫败感。
陈义哲笑道,“有人说过一句话,民谣很穷,穷在它没有起伏的高音,不具有华丽的词藻,一听就是一个故事!”
抽完一支兰州的宋冬野和董小姐各奔东西,李志和港岛妹妹没有走到最后,赵雷的南方姑娘也没有陪他去浪迹天涯,尧十三最后还是错过了他的北方女王,傲寒最后也没能在稻城嫁给马頔……陈义哲记得前世和交往了七年女友分手后,听的就是这些人的歌,听着别人的故事哼着陈词滥调喝着昨日的酒,回忆只属于自己的曾经。
“那你的故事呢?”夏衣觉得陈义哲就是谜一样的人,他的年纪不大,但是说的话做的事都比自己还成熟,他就像令人上瘾的毒药,让自己一步步沦陷,趋之若鹜。
“你想听吗?”陈义哲问道。
“嗯!”
“其实我算是半个香港人!”陈义哲笑道。
“为什么?”
“这故事得要从我父亲说起才行……”
陈义哲把自己的过去告诉给了夏衣,其实他希望有一天夏衣也能把她的故事告诉他。
这一晚,月色特别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