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的第三站则是禹阳郡的治所唐河县,就是在唐河县,刘宣击败了王鹏,同样是在唐河县,将花木兰拐跑了。
如今回到唐河县,花木兰竟有些不知所措。
哦,对了,同样有一位穿越者诞生在了唐河县,可惜运气不佳,就和一个龙套一样,说死就死了,白白的将花木兰拱手送给了刘宣,说起来也是个可怜孩子。
不过等到刘宣抵达唐河县,这才得知了一个消息,杨郡守因为得病竟已离任还乡了。
“刘司马!”
禹阳太守麾下主簿仰着鼻孔,斜着眼看着刘宣,嗓子比阉宦还尖细,就像掐着脖子发出的声音一样:“刘司马,我家府君说了,你的大军不允许驻扎在城下,必须驻扎到余桥西岸才行,你明不明白?”
刘宣扶着剑,看着这个野猴子的表演,脸上啥表情都没有。
主簿往前踱了几步,看着从眼前路过的一队士卒,竟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捂住了鼻子,对刘宣表达着不满:“刘司马,你看看你麾下的这些大头兵,浑身臭的和下水有的一拼,我家郡守说了,可不允许这些兵进城,一个都不行,污了府君的眼睛,你可担不起这责任!”
周围一种将领纷纷怒目而视,脾气火爆的黄忠甚至已经抽出了环首刀。
“哎呀呀!大胆!你个臭当兵的!你想造反不成!”
主簿伸着兰花指,声嘶力竭的指着黄忠大骂道。
刘宣没空理会这个二刈(yi)子,挥了挥手,直接让众将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真倒胃口。
“刘司马!!”
二刈子主簿追在刘宣后面,喋喋不休道:“刘司马,还请你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属下,不然我去禀告郡守,给你们好看!”
刘宣顿住。
二刈子差点撞到刘宣身上。
刘宣伸手提起二刈子,提拉着二刈子的脖子,将二刈子直接扔出了营门外。
二刈子狗啃屎般栽在地上,哼哼唧唧好半天没爬起来,终于有下属过来将二刈子扶了起来,二刈子屁话不敢放,灰溜溜的回城里告状去了。
刘宣没空理会这个二刈子,你跟他多说一句话,你就输了。
当然刘宣也不怕这新上任的禹阳郡守,他是敢动刀?还是敢枪?顶天上奏朝廷,诬陷刘宣造反之类的,朝廷信吗?刘宣怕吗?
真是人多了,啥玩意都有!
刘宣只希望这位张郡守识趣点,不然,他不介意晚上给他的府邸放把大火。
也不知道这位张郡守想的什么,反正碍眼的二刈子是没在出现在众人眼里了,而刘宣带着唐河县籍战死沙场的士卒遗骸,亲自送到一家一户,并给予一些钱粮,冬日临近,多谢钱粮,冬天就能少冻死几个人。
这也是刘宣仅能做的一点事情了。
刘宣军中还有一部分唐河籍的士卒,都是经历过数次战争的老兵精锐,皆愿意带着家眷跟随刘宣前往成武县。
所以刘宣按部就班,将收拾好家中物品的士卒家眷先行带回军营居住,这也是刘宣怕这位张郡守是个糊涂蛋,先保证好士卒的家眷安全,士卒才有勇气跟随刘宣战斗!
这些事情忙忙碌碌了两三天,才终于完成,张郡守依旧没有派人出来。
二刈子也没有在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