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父亲最近都这样,郦叔不必在意,也不知道他在愁什么,他儿子的终身大事也不管。”一旁的长子渝宋宽不满道。
这渝宋宽人如其名,长得身体壮硕,人高马大,只是天性刁蛮,素爱舞刀弄枪,是义宣城里的一霸。
故即便是城主长子,却年逾二十三依然没有人愿意将女儿嫁过来。
渝宋本锄起初还劝他改改,见他反而变本加厉,后来索性不说了,以儿孙自有儿孙福宽慰自己。
郦恒问:“宽儿今年有二十三了吧?”
“虚岁二十四呢。”渝宋宽扒拉了一口饭道。
郦恒:“是该成亲了,不过也不必着急,我听闻如今年轻人盛行晚成亲,过了二十岁尚待字闺中的姑娘也多的是。”
“郦叔哄我呢吧,我怎么没听说过?”渝宋宽睁大眼。
郦恒哈哈道:“咱们近邻不就有一位吗?”
见渝宋宽瞪着眼静待下文,郦恒解释道:“就是小乐国的初阳公主,据传她容色秀丽、身段婀娜,不知为何却至今未见成婚……听说近日随他兄长到了宜兴呢……”
渝宋宽忙问年岁几何?
郦恒捻须一想,道:“算起来,今年应当二十有一。”
渝宋宽双眼放光,一旁安静吃饭的二公子渝宋和看出了大哥的心思,适时泼冷水道:“兄长不必挂念了,人家是一国公主,怎会看上我们这样的人家!”
不同于渝宋宽的性子张扬,外貌不扬,渝宋和却恰恰相反,本来长得就神采奕奕有,俊眼修眉,再加上谈吐斯文,举止得体,站在人群中能让人一眼就注意到,深得渝宋本锄的心。
渝宋宽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他原本就事事比不上这个在别人眼中近乎完美的弟弟,父母亲偏爱也就罢了,就连那大街上的姑娘,看到自己绕着走,却在渝宋和出门时争相推挤着去看他,还给他塞小手绢!
他怒目道:“你……你休要长她志气,灭我威风,说不定她就喜欢我这样的!”
转头又向眉头皱成一团的老父亲嚷道:“我吃完饭就去宜兴,我要见见初阳公主,谁都不许拦我!”
渝宋本锄气道:“糊涂东西,人大军驻扎,岂是你说进就进的!”
渝宋宽愣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求助郦恒道:“郦叔,你有何妙计,侄儿的终身大事,就靠你了……”
郦恒见渝宋本锄没反对,便道:“要想去也不难……”
“五日后是季越生母、小乐梅太妃的生辰,听说季越想大办,想必到时候备上贺礼前去,也不会被拒之门外吧?”
这话不仅为渝宋宽指了明路,连渝宋本锄也瞬间被点醒了:是啊,纠结什么呢,自己也可先借贺寿的名义去探探风,也未尝不可!
当即一拍桌子,道:“好,我们明日就出发,去宜兴贺寿,对了,和儿,你也收拾收拾,一起去!”
渝宋和还没开口,渝宋宽不乐意道:“不能让他去!他去了,公主哪儿会看我?”
按理说,渝宋宽的顾虑是对的,但渝宋本锄也要面子啊,他不能让世人认为他的后人都是渝宋宽这么个玩意儿,所以坚决要带上渝宋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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