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本来就属于我们的,血酒是麻山县共有的财产,而档案馆是个禁地,所以你一定是偷的”突然人群中发出一个声音,这个人原来是卫卜。
“就是,抢他娘的”下面有些人叫嚷着,不过这个时候没有看见人上前,毕竟前面站着的高手不得不忌惮。
不过一个意外却打破了这种平衡,只见挂灯笼的竹竿突然左右摇晃,当大家抬头看时,只看见有一人突然就爬到了竿顶,双手抓着大灯笼左右摇摆。
原来此人麻山县四处呤游教习之人,人送外号四季诗人,前面的诗就是他所写,只见他头戴五星军帽,下巴一撮白胡子,身披宽大保安服,一双手瘦如猴,一双赤脚如干枯之竹,只见其在上面跟着灯笼左右摇摆,一副瘦弱躯干在保安服里也左右摇摆起来。
“万物本无主,最需者可为主”四季诗人大声说了一句,然后把手指伸入口中一声响亮的口哨划过空中。
不过突然竹竿啪的一声突然从底部断开,原来这底下渔星见任富本来就想起之前卫卜的父亲明叔因为自己被逼死一事而心有厌恨,所以在下面用随身带的坚硬的贝壳只是手一甩便将竹竿根部打断。
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其他人也就不会袖手旁观了,因为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会认为是任富手下干的。
“保护四季诗人”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喊,原来这四季诗人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在这些人小时候却是了解外面世界的一个人物,小时候追随的除了货郎也就是他了而且大多数人的启蒙老师就是他,当然不止包括识字的启蒙。
而下面的铁男也是早已按耐不住,提锤往前而出,而镰仓镇的人夺命镰已经扔了出去,湖心镇的人提竿而上,而拢福镇的人有些站在不动,不过有些却开始攻击身边其他镇上的人了,毕竟拢福镇任家的势力不容小觑。
一时间乱做一团,只见人群中窜出两把夺命镰,呼啸着朝任富飞了过去,突然站着的双飞钩余飞只将竿一甩,两根鱼线就从竿顶射了出来,只见两根鱼钩分别飞向两把夺命镰,同时如手一般灵巧夹住扔在地上。
突然前进的人群中飞来一把带火夺命镰,在人群当中来回穿梭,如一条火龙一样,所到之处人群无不避开,不过一些人身上所穿衣物还是被点着,一瞬间叫声不绝于耳,原来这火镰轮雷雳扔出的带火夺命镰。
而另一边铁男双手握锤准备上去对卡车进行一番暴力拆解。
而铁旋风钊旋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想你应该知道结果”只见钊旋有些驼背的斜站在铁男面前说到,原来这铁旋风钊旋,原本是火铺镇人,因为谋生而来到拢福镇,他并不是任家的全职手下,他的工作依然是在拢福镇打铁,而今天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讨好任家而已。
“一代表现,二代不愁,三代赐姓,六代归宗”。原来这拢福镇对于外乡人有着这样一套规则,就是第一代来到这里的人看表现,表现好第二代也就可以衣食无忧,而第三代就可以赐任姓,也就是和本镇的任家一样了,而第六代过后你可以改回自己的原本的姓氏,不过其他已经和姓任的一样。
只见钊旋头戴长护耳圆皮帽,大约五十岁左右,护耳拉下来扣在下巴,用来掩盖他刚刮的胡渣,还有秃了的头。
身上穿一件不合时宜的无袖黄色衬衣,下身一条紧身狼皮裤。
“你这叛徒”铁男不怀好意的说到,而且手把锤握的更紧了,对于钊旋铁男也有所了解,听说当时拢福镇三日呕吐事件中,其身先士卒,是当时自愿下到粪坑中掏粪的少数人之一,虽然那天任家的祭祀他这个外乡人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加上我不知道可以吗”说话的原来是卫卜,铁男看了看他,这种情况多一个人总是好的,而凭铁男他是无法打的过铁旋风的。
然后两人一人提锤一人持竿上前,两人卯足了劲,铁男提锤而起,卫卜持竿而上,锤往铁旋风头而去,竿朝铁旋风胸口而去。
但见铁旋风却不为所动,只是眼睛看着锤以及竿的方向,手临近自己所别大锤的地方,他的锤比一般的锤不一样,同一个头却一边为锤一边为锥。
当两人武器接近之时,他手提锤而出,用力在身旁抡了一圈,只见铁男的锤像砸在铁板一样不得前进半尺,然后铁男落地后自然的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