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还好这次工资发的比平常多”矮个子笑着说到,不过他看见了任武的不高兴也就马上收了笑容,乖乖把钱给了老人,老人拿在手里更加高兴了,手舞足蹈起来,三人就这样进了寨子。
老人的烟在后面一明一暗的交替着,影子也在木屋上时有时无,不清不楚的交印着。
“让一下”突然有一个屋里的妇女拿着一个木盆到了些水出来,虽然喊了不过是先倒的水才出的声音。
“是尿啊”矮个子的人大声喊了起来,原来这那是水,原来是尿,而且都溅在三人的裤子上了,矮个子很明显嘴里也有几滴。
“武哥你看,这也太欺负人了”矮个子继续说到,并拉扯着任武,不过任武却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鬼吆洞的人虽然经常被欺负,不过却有着那种穷人天生的韧性和不服输还有可以称的上鲁莽的勇敢,毕竟光脚的不拍穿鞋的,鬼吆洞名言“死了一个我我还有七八个儿子”,传言鬼吆洞没有寡妇,只有不会生儿子而没人要的寡妇。
那妇女家里面的孩子听见外面有声音,稍微大一点的两个出来,衣服也没有穿,只是穿着大人的短裤,而后面还躲着两个小孩在抱着稍微大一点的人腿左右探出头看,而木屋里面很明显还有两双眼睛透过缝隙看着外面。
三人只能默默的走开,继续在高低不平而且还是上坡的寨子里面走着。
“看什么看,没看见过鸟人啊”后面传来那个妇女的声音,然后就是木门关闭的声音,不过木门响了几下,很明显是弹了几下。
一路上三人看见有些小孩在路上奔跑,有些看见三人就哭了出来,有些只见马上跑到家里面去了,还有一些胆子大的就盯着三人不动,有些孩子嘴里啃着只有半边的苹果,或者啃着很明显被人扔了已经没有肉的鸡爪。
“哎呦,谁扔的石头,哎呀谁”三人时不时被后面或者窗子里面扔出的东西砸中或者被吓着。
从简陋里发出哼哈的男女声音,即是大街上有行人也不会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武哥你看”矮个子的人看着一处窗口边上扶着一个女人,夜幕下看见她是光着身子的,而且对着他们三人卖弄身姿,似狂似笑似戏谑,似勾似引似显摆。
矮个子年纪小些,被这一幕弄的心猿意马,时不时转头看。
就这样三人一路来到鬼吆洞在那个洞口旁边的一处小广场,旁边那棵蓝色的树发出的光照亮了这块地方,有一个洞洞里发出诡异的蓝色亮光,广场是聚集着一些光着上身的年轻男子还有些穿着有些清凉的女子。
他们围坐在一起似乎在商讨着什么!
“听说新来的县长刚正不阿”其中有一个光头说到。
“这样我们也就不用受武备队的欺诈了吧”另一个瘌痢头说到。
“那不一定,对于我们这些无籍贯的人来说,换谁都是一样的”其中一个年长的抽着竹烟斗说到。
然后大家都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当中,这沉默当中有着鬼吆洞这些年来的无奈以及命运的不公。
“咻”突然一声哨响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不过大家也就起来有些人还发出哦哦的吼声,对于鬼吆洞的人来说只有跳舞歌唱以及哼哈豆可以忘记这一切的烦劳,反正明天太阳不会不升起来,既然怎样都无法阻止太阳升起来,那又何必阻止呢,他们能做的就是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来之前尽情挥霍那本该就不属于太阳的夜晚。
“宋庆在吗,宋庆快出来”只听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原来是矮个子的声音,不知道他找这宋庆是何人又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