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次也不看看是谁家办喜事,那可是首富家”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说到。
“是啊,虽然是他家已经死去的小妾生的,不过首富家脸面这种事情还是不能丢的,赏钱费用这些肯定不能比寻常人家”年纪大的人说到。
“只是可惜这任家小姐非得嫁到那都城忎城嘛?那么远,唉”年轻人有些惋惜的说到。
“唉,听说那个叫梦玲的女娃在家也不好过,早些年母亲就过世了,嫁远也没有什么不好”年纪大的人压着声音说到,不过乐无极还是听到了。
“是啊,不管了,咸吃萝卜淡操心,老板这能不能少点”年轻男子对着店里的老板说到,乐无极也自己逛了起来,心里面想这首富家小妾的这个女儿到底是这样的一个人。
“对了,这任家的喜事是那一天啊?”乐无极朝老板问到。
“三天过后初一”老板回答到。
“好的谢谢”乐无极谢过老板后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后面两天在镇上逛了全部两家乐器店挑选了几件特色的乐曲,然后去对歌广场听别人唱本地的歌曲,别有一番风味。
第三天乐无极是被鞭炮声吵醒的,他来到任家大门,这里早已人头攒动。
到了出门之时,只见门口一台四人轿,花红艳丽,只见新娘出来,乐无极才发现是昨天在山上的女子,他心里想着那僧衣小子怕是后面就再也见不到他心爱之人了吧,心里有些为他惋惜。
所有的小孩都跟在新娘子后面,而他身边的人不断将一个袋子里面的糖抛洒,惹的一帮孩子争先恐后,挤成一团。
乐无极也跟在后面,他左顾右看看能不能看见那僧衣小子,不过找了几下却看不见人,也许不来更好。
就在人群跟着轿子出城后,轿子就停了下来,只见前面大概有五六人,旁边有着马匹,其中有些带着武器,乐无极一看就知道是忎城的人,因为着装打扮就可以看得出。
只见新娘下了轿从旁边送行之人拿了行李一个人走向那群等在那边的人,乐无极看那新娘好像对这个地方没有一丝留恋。
就当大家都准备回去后,乐无极看到新娘还是最终看向了左前方那个山坡也就是昨天那个坟冢的地方,看来这个地方唯一让她留恋的也就是她死去的母亲了。
不过乐无极突然看着远处的山坡有一线尘土飞扬起来,如一条烟道从哪石屋子射了过来。
“看来那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啊”乐无极自言自语到,然后又吹了一曲悲凉之声转身回去。
乐无极接下来走了麻山县五镇十八村,这个时候已是三月过去。
他去五峰山下石屋子却没有看见僧衣小子,只是在石屋里面刻着两个字——梦玲,而且看上已经被抚摸多时,因为已经被磨的光亮圆润。
听街上的人说麻山县多了一个浪迹诗人。
在多年后遇见僧衣小子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四季诗人了,听说他将那天那队人都杀了,只留下新娘,僧衣都被染红了,他把尸体都推下了绝壁落子坡,乐无极问他为什么把那些人杀了,他并没有说。
而另一边宋圾因为刚才的懊恼躺在床上,心里极不舒服,鬼吆洞的人从出生就会被歧视,而他们为数不多眼睛蓝色的被歧视更甚。
要是他哥哥在就好了,他哥哥永远对他好,无论何时何地,不过他已经死了而且在城头暴尸三日。
宋圾想到这里眼睛湿润,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后脑勺那隐没的一段肉手,那从来没有被外人看到的一双可以隐藏于头发里面的肉手。
“哥”宋圾哽咽的含着哥哥的名字入了梦乡,这应该是一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