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喝了一顿痛快的定交酒后,李义像乃祖一样大笑着放荡不羁的扬长而去。
“杨兄,李兄一直都是这样吗?”
“不是,为兄第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没听说他有隐疾呀。”
“杨兄是说李义抽羊角疯?”
望着李义跌跌拌拌一溜歪斜的狂笑远去,四个人低声议论着各自回房休息。
一睡就睡到半夜,口干尿急,穆大老爷爬下床,摸黑往外走。
“老爷,要尿尿吗?”
哎哟,一声呼唤,吓的老爷的尿水要洪水倒灌。
“哎哟……哎哟哎哟,安娜,姑奶奶,咱没这样玩的,会吓死人的。哎哟哎哟……”
“老公(老爷)你怎么了?”
尽管穆大老爷压低声音,外屋的三妮宜风都被惊动了,个个爬下床来伺候。
“老爷,人家吓着你了?都怪我睡着了,您起身我却不知道。”
“老爷我起个夜还用人陪伴?以后去外屋睡去,别总趴在老爷脚边让老爷总做恶梦。”
“老爷做什么梦?有我吗?”
“去去,都睡觉去,以后半夜谁也不能管我,否则家法伺候。还有你,听到没有?去外屋睡去,在梦里你变成小老鼠咬老爷的脚心,你说奇怪不奇怪?”
穆大老爷嘴里下着令,伸手把三妮宜风推上床,又回身抓起安娜扔上去。
“好好睡觉,不许下床,老爷,要去办大事……憋不住了。”
三步两步,穆大老爷开门直奔茅房而去。
“嘻嘻嘻,安娜原来是只小老鼠啊?你,为什么爱咬老公的脚心?香吗?”
“三妮姐姐欺负人。”
“谁欺负你了,不是老爷亲口说的吗?”
“宜风姐姐也欺负人。”
“好吧,就欺负你了……嘎嘎嘎!”
屋里传出一阵阵小母鸡的叫声。
等穆大老爷迈着八字步,神态轻松的回到床上时,脚一伸又蹬到一个软呼呼热呼呼的小人。哎……屡教不改,简直就是个小顽固分子。
“小老鼠,别再挠老爷的脚心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老爷梦里根本没有人家,只有令狐公子,还有什么任盈盈小尼姑,还什么思过牙黑木牙,不知是谁的牙,反正不是人家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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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令狐冲小尼姑都冲到咱梦里约会了。
夜里发生的小插曲到了第二天早晨参众两院就收到报告。
“夫君太宠溺她们了。”
“师妹,你说这令狐冲和小尼姑是怎么回事?思过牙黑木牙是怎么回事?”
“怕是又一个郭靖黄蓉的故事吧。”
闭月羞花讨论着,来到夫君屋内,宜风跟在后面,进门见众议院已经全员抵达。穆大老爷正在给安娜扎小辫儿,宜云摆弄着大辫子,满脸高兴的样子,三妮却在给他整理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小鱼儿黄小七站在一侧看着老公手中的动作。
“老公,令狐冲是你自己吧?小尼姑又是哪个?哪个庙的,告诉我我去把她弄来,嗯?她的牙是黑的,好奇怪哟,思过牙黑木牙,有这样的牙吗?”
”去去,一边呆着去,你见过谁的牙是黑色的,还小尼姑的牙,那是小鬼的牙。”
穆大老爷翻着白眼不理睬黄小七的询问,小鱼儿朝黄小七竖竖大拇指又指指穆子文,黄小七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