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跃出院墙离开老宅,来到了杨家窑。
如今的杨家窑已经变得与十年前大不一样了,原先进入窑厂的土路铺上了坚硬的青砖,而且加宽了不少。
在进入窑厂的入口处也修建了一座气派不凡的牌楼。牌楼正中镌刻着“宁洛郡官窑”五个漆金大字。左右两侧龙飞凤舞的镌刻着“宝地善烧五彩琉璃,天子敕封甲等御窑”十六个略小一号的字。
牌楼两侧各站着一名单手扶刀的守卫
“官窑?”
孙忆安看到这座牌楼上刻写的字,眉头不禁皱,看向了守在牌楼下的二人。
“小子,此处是专给皇帝老爷烧砖瓦的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你且快快离去!”
其中一名守卫见孙忆安看向了他二人,出言喝止道。
见原来的杨家窑变成了御用的官窑,孙忆安心中不禁升起一丝讶然,略一思忖后,开口问道:
“在下记得这里原本叫杨家窑,不知何时这里成为了官窑?二位可否告知为在下告知一二?”
“你这小子,御用官窑岂是你能打听的?速速离去,否则别怪官爷我不客气!”
另一名守卫不耐烦的一挥手说道。
孙忆安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但很快变换了表情。单手不经意的往腰间储物袋上一抹,手中便多出了两锭银子,一脸赔笑道:
“呵呵~小人有位远房亲戚原本就在这杨家窑烧砖,小人今日来此,就是为寻这位亲戚而来。只是不知此处何时已经变成了御用的官窑。所以方才有些冒犯,还望官爷莫要动怒!
“二位官爷当差辛苦,小人这里有点散碎银两,权当孝敬二位官爷买壶酒水解渴。”
孙忆安说着便将两锭银子一人一颗塞给了两名守卫。
其中一人伸手接过孙忆安递过来的银子,掂了掂滑入了袖口,开口淡淡说到:
“官爷见你是个明事理的,倒也不像鸡鸣狗盗之辈,便给你说上一二。此地原本确实叫做杨家窑不假。
“十年前皇帝陛下西巡,宁洛郡那座行宫顶上的五彩琉璃瓦正是由此窑烧制的。因为此窑烧制的五彩琉璃瓦精美异常,质量上乘,皇帝陛下龙颜大悦,御笔亲封此地为御用官窑。从此以后,这窑场就成了官家地盘了。”
“原来如此!”
孙忆安原本就有几分猜想,如今得到答案,露出恍然之色,随后又问道: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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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既已成为官窑,敢问二位官爷,原本掌管此窑的杨姓人家如今怎样了?窑上的一众窑工可还在窑上?”
另一名守卫首收起手中的银子,漫不经心的说:
“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看在这锭银子的份上,官爷就给你小子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