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将计就计法?说来听听?”
王之臣若有所思的问道。
“咱们可以联名啊,弄出一个《战守布置大局疏》,在做出周详而切实的部署,最后在弄出一些誓词,不就行了?”
赵率教知道其中利益巨大,只要做成了这件事情,他就有能娶几房小妾了。
王之臣眼睛一亮,暗道是个好办法。
“比如说呢?”
“以上诸将,所守之城,即为信地,专责其成。战则一城援一城,守则一节顶一节。信守不渝,死生与共,这个誓词如何?到时候,我在把我的老母亲接过来,誓于城池共存亡,面子有了,银子也就有了。”
赵率教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其实在历史上确实也有这么一件事情。
袁崇焕将年迈母亲和妻子从南国接到危地宁远,赵率教也把自己的妻儿迁来居住。他们誓言:“土地破,则家与之俱亡!”
只是真的到了共存亡的时候,一个已经被召回京师问罪下狱,来了一个残忍的千刀万剐。
另一个倒也是一个好汉,力战力竭,最后中箭落马身亡。
在他们聊天正舒畅的时候,代善他们已经换了一身的汉人士卒的衣服,绕过了宁远的后面,来到了一个叫做高台堡的地方。
明正统七年(1442年)为加强边防于此设堡,驻兵护城,因此处地处高-岗,故名高台堡,后简称高台。
此时军纪松弛,士卒散漫,将士更是无所事事的不是在赌博,就是在睡觉。
城墙上的守卫远远地看到了一大堆人马,只是以为是自家人,也就不是很在意。
毕竟此地是许多做生意的商人们的必经之路,很多商人的货物也都是让士兵们押运,从而能够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财货。
“没想到啊,没想到,大明的军纪竟然松弛道了这个地步,他们难道就看不出来咱们和那些汉人之间的不同吗?”
莽古尔泰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小小城池,低声向代善问道。
“汉人有一句话叫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前面的宁锦防线已经挡住了所有的刀兵,这里的人自然就没有了危机感,也是咱们的运气来了。”
代善是最喜欢汉人文化的,除了一些习惯之外,若是真的去大明考科举,睡不得也能够拿到一个好名次。
“你说的我不懂,不过这样的汉军,打起来才够爽快。”
莽古尔泰低声发出一阵狞笑。
什么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他才不管这些呢,能欺负弱小,自己才能壮大,一直头铁的去打最强的人,那只能是一个蠢货。
“小声一点,让被俘虏的那些人通话一些,给他们说,只要打下这座小城池,就放了他们的妻女。”
代善低声向后面吩咐了一句。
一行人到了城下,除了门口两名士兵身手要城门税之外,没有人上来盘查。
“呦,这次的收获不错啊,这么多战马,看样子还是养熟了的,建奴们当真舍得。”
两名士兵贪婪的目光,在那些战马上扫过,对于手中拿着的一包银两,都仿佛是一点旁人给的施舍。
“兵爷,咱们都是小本生意,行个方便,这次身上带的现银不多了,下次笑得绝对给您带一根金条。”
前去对话的人是代善手下,一名说汉话最流利的手下,可不敢真的让那些降兵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