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交谈片刻。
“时机已经成熟,周奎算是真的迷恋上你了,这次要是能够把握好,把登州商行的股份,我可以做主给你一份。”
阮大铖也不是空手套白狼,明晃晃的好处摆着,自然可以吸引一些人不断地把自己给填进去。
天真也已做好了准备,摆着一个花着两只喜鹊的团扇,一步三摇的身姿款款的走出了她的住处。
阮大铖的眼睛从天真的腰身处收了回来,旁边的丫鬟不依的道:“我家小姐已经走远了,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嘿嘿,走远了不是更好,咱们两人可要好好的谈谈风花雪月才成。”
老练的伸手一扯阿梅的衣袖,阿梅就似拒还迎的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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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小姐的房间,你自己斟酌一点,要不去我的住处?”
阮大铖暂时还需要天真,可不会随意的因为一个丫鬟,就坏了自己的好事。
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就收回了摸进衣服的手。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明晚怎么样?刚好那是你家小姐还要应付周奎,可没有时间来看着你。”
阿梅略一失落,随即就笑着答应下来。
对付这些没什么见识的小女人,阮大铖手到擒来,只有那些见惯风月的女子,才不会上他这种风流当。
画舫雅间之中,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周奎,一个人喝着闷酒。
酒入愁肠愁更愁,可也醉的更快一些。
朦胧的眼中他仿佛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姑娘,正在向他翩翩走来。
醉眼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答应下了什么事情,色与魂授已经让他完全忘了东西南北了。
只记得听说他女儿要生孩子的事情,
再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场风月,一场梦。
梦醒之后,总是让人惆怅的不能自已。
秦淮河依旧流淌。
而辽东的战事,已经进入了尾声。
李过他们的队伍,深入关外的时候小心翼翼,出去的时候也很小心,却已经判断出身后追着的人根本把他们无可奈何。
“这些建奴似乎越来越不经打了,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凶残的样子。”
寒风依旧,可心情却不是刚开始进入外深处的心情了。
无论谁打了胜仗,敌人还把他们无可奈何,整支军队都会由内而外的发生一次升华洗礼。
让他们觉得战争不是别人口中恐惧的事情。
“不是不经打了,应该是建奴的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咱们刚好去的时间段,让皇太极顾虑颇深,根本就做不出像样的应对。”
粱甫到底是经历的多一些,曾经的大明朝堂之上,派系众多,那怕是一个更好的策略,都会有人翻来覆去的找麻烦,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等到所有人意见统一,利益一致的时候,战机已经错过了。
那时再去执行已经过期的战略方案,能够坚持这么多年,大明的底蕴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过若有所思,然后看了一眼广宁城的方向,心头仿佛划过了一道光。
那道光微弱的,只要一个疏忽就会错过。
“等等,我仿佛明白了一点什么。”
李过焦急的就是抓不住这一道光,不由得开口喊道。
粱甫顺势停下了战马,在一旁等着,而队伍还在继续前进。
许多灵感,都是来的太过突然。
而灵感的多少,也是很考验一位统帅,能够有多大战斗力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