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蝶衣干脆别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两人商量好了,秦佑年知会剑老九一声,让他照看楚蝶衣,顺便在武学上指点一番,能让楚蝶衣受益颇丰,毕竟饭能吃百家饭,武学也能集百家长。
楚蝶衣眼巴巴是想跟着他们去的,又娇滴滴的拉着元老头衣角,撅着嘴师傅前,师傅后。喊的元老头心猿意马,浑身通透,红光满面,差点就同意了楚蝶衣。
秦佑年见势不妙,赶紧抬起胳膊肘顶了顶元老头,他们去做的事,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跟着前去,那像什么话?
元老头立马会意,拉着楚蝶衣到一旁手舞足蹈的劝解一番,楚蝶衣才两步一回头,十步一转身的走进观潮洞。
下了山。
东边靠河的农户家里。
秦佑年,元老头两人摸着下巴,看着猪圈里的五头猪,一时间都陷入沉思。
元老头问道:“秦小子,买几头猪?”
秦佑年想了想,说道:“三头吧,”
元老头轻声道:“锦衣卫有一百多号人,三头够了吗?”
秦佑年摇摇头说道:“三头好像不够,那就一头。”
元老头接着道:“不要母的,要公的。”
“不愧是,元老头。”
“德行!”
秦佑年,元老头一拍手掌,达成共识。
元老头大方给了农户五十两银票,此地距离最近的城镇要三日路程,况且猪圈里只有一头公猪,农户想要给猪配种去返城镇买猪最少也要六天,楚蝶衣家境殷实,元老头也不在意亏了多少银子,相比落难吃苦,豪气掷银子让元老头浑身通透。
总之就一个字,很爽!
再之后,秦佑年,元老头乔装打扮一番,衣衫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脸上脏兮兮,俨然一副叫花子模样。
两人都是生平仅一次的在路上赶猪,没什么经验,一时间手忙脚乱把猪赶的四处乱窜,元老头哇哇怪叫,张牙舞爪的扑身去抓。
秦佑年施展临字诀去堵,好不容易踏上平坦小路,猪也安静了不少。
元老头拍了拍秦佑年的肩膀,叹息道:“至从离开白岩城后,老道我这辈子把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个遍。”
秦佑年说了声“以后出门记得带黄历”,便抬手想要去拍元老头的肩膀。
刚才逮猪的时候,猪尿了,手上沾了点,得擦干净。
元老头拍他肩膀为的啥,秦佑年看的一清二楚。
元老头巧妙躲开,说道:“一股尿骚_味,别想用我衣服擦。”
秦佑年一甩手,怒道:“你手上沾了屎,拿树叶没擦干净,就用我的衣裳擦。”
元老头开怀大笑,赶猪走在前面道:“你衣裳比我的破,我身上的衣裳就破了两个洞。”
秦佑年暗骂一声,“老王八蛋”。
南边的破庙外,架有五个火堆,一百多个锦衣卫围着坐下,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推杯换盏,说尽风流往事,谁家夫人体态丰腴,谁家小姐凹凸有致,哪家青楼的花魁会的招式多。
破庙里,三个官职明显要高的人掌灯商量事宜,外面的人抱着酒坛进去倒满酒便躬身退了出来。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