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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城内的老少爷们逛勾栏时都要拜一拜你的画像,没摆错,信大哥,比吃药来的实在,不伤身!”
高首附和道:“大哥是逛勾栏的祖师爷,估计是没跑了。等回了京城,我在房里也挂上一副大哥的画像,就不找二哥拿药了。”
朱胖子斜眼打蛇随棍上的说了句,“别羡慕哥,哥只是个传说。”
切。
四根中指齐齐对准朱胖子,朱胖子不以为然,端起酒杯说道:“唉,等我在京城买了带花园的宅子,再派人把杨妈妈接过来。”
高酋唏嘘一声,“浪子回头,金不换,大哥认真了。”
王鼎鼎打趣笑道:“男人三妻四妾乃人之常情。大哥买了大宅子是不是要招募丫鬟,若是丫鬟里面有模样乖巧清秀的是不是会偏爱一分,大哥的那点小心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高首笑眯眯道:“好像除了杨妈妈之外,没人受得了大哥的强悍吧。”
“三弟,你找打是吧。”
朱胖子伸出手掌比划一番,高首笑着东躲一下,西躲一下。
画面其乐融融。
放下酒杯,秦佑年对王鼎鼎问道:“五弟,你呢?多久去京城?”
王鼎鼎神色一苦,说道:“我和三位哥哥一起了呗,早知如此,我就不离京了。回去之后,家父要说我热锅烫了猴子屁股——火急火燎的成何体统。”
高酋一把搂住王鼎鼎的肩膀,笑道:“京城那些眼高于顶的纨绔公子一点都不好玩,有的得罪不起,有的不屑与之为伍,还是我们几兄弟在一起有意思。”
高首眉开眼笑,说道:“京城的胭脂楼可要名贵了许多,粉头姑娘那叫一个赛天仙,当红的几位花魁更是不得了,马见了都尥蹶子。”
秦佑年打趣道:“马中赤兔也没这等本事啊,三哥,比喻不恰当啊,自罚三杯。”
王鼎鼎拍了拍桌子,笑道:“三哥,你应该说姑娘头顶戴花——美的冒泡,该罚!”
是极,是极。
高首开怀大笑,端酒三杯下肚。
五兄弟在厢房打闹喝酒狼嚎,把离别烧的伤感冲淡了一分又一分。
躲在二楼角落里抹泪的杨妈妈,想起朱胖子咬耳朵的话,周旋烟花柳地,见惯了风花雪月事的杨妈妈,竟然如未出阁的小姑娘般,神态扭捏着羞红了脸颊,然后双手捧着下巴发呆。
路过的姑娘们瞧见杨妈妈,掩嘴轻笑着跑开。
为了朱胖子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花儿当属夜晚开的最为艳丽,四位弟弟便笑着把大哥给轰出了厢房。
不愿大哥一人花前月下的高酋和高首,每人相中两位姑娘,左拥右抱的上了三楼,故意挑了一间离朱胖子较远的厢房,免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朱胖子,高酋,高首在楼上把姑娘抱在怀里,压在身下…………
王鼎鼎既来之,则安之,叫来两个精通音律的清倌儿在一旁抚琴拨弦,背靠木椅说道:“四哥,你多久去京城?”
秦佑年想了想,说道:“出去散散心,约莫着至少要半年后才会去京城吧。”
散心!
闲不住的王鼎鼎顿时来了精神,问道:“四哥,把我带上,回京城后,家里的老爷子免不了在我耳边唠叨娶妻生子,传宗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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