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阴山哦了一声,把鸡翅膀咬在嘴里,沾了油渍的手在衣服上擦干净后才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和几两的散碎银子,轻轻放在秦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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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手里,拿下鸡翅膀说道:“少主若是不够用,老奴再想办法去搞点银子。”
秦佑年没有放下手掌,眉开眼笑道:“什么办法?”
李阴山挠挠头,一时犯了难,偷鸡摸狗下三滥的事情他不屑去做,再者来说,去那些富贾商豪庭院做个看家护院的武夫,一个月的月钱还买不下秦佑年身上穿的衣衫,着实令李阴山头疼。
“好了,好了,李老,不逗你了。”
秦佑年笑着把银子还给李阴山,又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也塞进李阴山的怀里,啃了一口有些凉了的鸡腿,说道:“银子放你身上,下山后的衣食住行都是你付银子,我就不管了,去京城我要好好体验一把纨绔子弟,反正有的是银子,不怕花。”
秦佑年的无心之举让李阴山彻底死心塌地,他本就忠心耿耿于将军,再孝忠少主是顺其自然。李阴山深知,那些出门在外的富家公子少爷都很潇洒,身上不揣银子,都是身边的下人掏银子先一步为主子打点好一切,往往这种人最深得主子喜爱。
看着呆愣原地的李阴山,秦佑年出声道:“李老,想啥呢?快吃啊,待会儿烤焦了糊嘴。”
李阴山回过神,把剩下的烤鸡一分为二,带翅膀的给少主,另一半自己吃。
秦佑年叫停李阴山,把带翅膀的半边烤鸡给李阴山,拿过另外半只说道:“我吃两个鸡腿,你吃两个鸡翅膀。”
李阴山点点头,将军以前有口吃的绝对不会饿着他的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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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宫外,
演武场上,
王鼎鼎找了个体形宽阔的高大玄武石像跳跃上去,盘腿坐下,笑眯眯看着浩然天下的弟子在演武场内练剑。
衣衫统一,并列十五排,三十竖,间距拉开,齐齐整整的出剑,也可以说是一道风景,可观。
演武场是一座很宽阔的四四方方的石台,有一个成年人小腿般高,在东西南北四方各有一座高大石像,青龙,玄武,朱雀,白虎四方圣兽镇四个角,布局深有讲究。和那些富贾官宦府门口摆放的石狮子可化煞,辟邪。那些落草为寇的绿林好汉拿老虎皮坐中堂,有异曲同工之妙!
皆是上好的风水格局。
玄武石像是让人坐的?破坏风水布局是其次,对浩然天下不敬畏才是最大的事。
昨天傍晚时分,大卧山来了三个人,当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公子是拆玉鼎宫大恶人的儿子,消息不胫而走,浩然天下人尽皆知。
本来有些练剑的弟子怒气冲冲的想把端坐玄武石像上的王鼎鼎给赶下去,走近后,看见王鼎鼎手里把玩的令牌时,竟灰溜溜的退走了。
那是山主的大卧山令,见令牌如见山主,谁若是敢对王鼎鼎不敬,那便是对山主不敬,这些人看着年轻,却都是聪明人,谁也不想首当其冲碰一鼻子灰,落人口舌,在他们眼里,唇枪舌剑要比一剑杀了他们来的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