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庆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直接指着沈知意道:“不过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你如何定的了我的罪?这个丽州!还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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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庆慌乱之际却未发觉自己早已经说漏了嘴,沈知意笑着道:“牧大人,您怎知信上没有署名?”
“你究竟是何人?”牧庆有些慌了,这个从不知道姓名的毛头小子,为何一步步把自己朝着绝初逼。
沈知意笑道:“大人想要证据,那这个行不行?”说罢,沈知意便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是从李空青家顺手拿出的小册子,“若这本粮草账目本,可算得上证据?若深入调查,与之核实,你觉得李川谷私吞粮草可否属实?”
“不……不可能!”牧庆大喊着,他慌了,完全慌了,若此事被揭露,乃是滔天大罪,“粮草账目本我早已销毁!怎会在你手中?”
沈知意笑着拍了拍手,道:“妥了,看来牡大人这次是自己承认了啊?”
一本假账本,两三句话,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竟让一个老谋深算的知府着了道,做贼心虚,是个人都会慌的。
牧庆气急败坏,高声大喊,道:“来人!快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此言一出,沈知意身旁的那两排衙役便直接丢下廷杖,手握长刀,一拥而上,便要捉拿沈知意与那少年。
“凤兄弟,要开打了。”沈知意带着些玩笑的语气说着。
那少年只是微微点这头,道:“妥。”
话音方落,便见那少年飞速出招,只见一阵掌风袭来,轻轻打中两个衙役的胸膛,霎时间,那两个衙役便已经尽数被震飞了出去,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连喊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更别提上前阻拦。
而那些个其他的衙役,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也不知为何如此为他卖命,便直接冲上前去,一个个的挥舞起手中长刀,直奔沈知意二人攻去,那些个兵刃挥舞着,带出了一片凌厉的劲风,呼啸着袭来。
沈知意自知手中无剑,断水也未在身旁,便一个身法直接闪身过去,捡起地上廷杖,一掌劈断,拿着剩下半截,将廷杖当做手中利剑。
只瞧他身形如风,手腕翻飞,那廷杖在他的手中,犹如活物,舞的可谓是虎虎生威,那一个个衙役根本就抵挡不住他几剑,一个个的便纷纷跌落在地,痛呼惨叫,哀嚎连连。
忽然之间,瞧的暗处一道寒光一闪而过,一衙役手持钢刀,只击沈知意面门,而沈知意正与其他人酣战,这一刀若来不及躲闪,怕真的是一击毙命。
“沈知意!小心!”那少年一声大喊,脚尖轻轻点地,身形犹如灵燕般一掠而至,直奔沈知意而去,只瞧他手拿玉箫,玉萧顶端轻点刀身,将那衙役手中长刀轻松弹开。
沈知意见状转头,瞧见身旁少年,微微一笑,眼睛一眯,手腕一转,那廷杖瞬时便转变了方向,狠狠的砸在了那人手中的刀背之上,刀身被打断,断作两截,那人一个不慎,被廷杖打中右臂,一个踉跄,手中的钢刀掉落在地,沈知意抓着手中的廷杖,却发觉那人紧握右臂,看似苦不堪言。
沈知意心头一惊,立马上前,一把撕开了那人右臂的衣袖,一道还未痊愈的血痕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便断定,这人就是杀害李空青的凶手!
心中怒火中烧,他大喝一声:“就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