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马帮一把手,沙里刀。
身后跟着一个个满身煞气的马帮成员。
沙里刀将两柄弯刀放在桌子上吼道:“姓爨的,给爷爷烤只全羊来,烤的好爷爷赏钱照付,要是烤的不好,可就别怪爷爷我不讲情面了。”
爨秀他爹见状连忙拦住那憨里憨气的傻女婿,更不让自家闺女出去露脸,自己还未到大厅,就摆上了一张笑脸。
“这不是沙里刀沙大当家的嘛,能来我这小店吃一只烤全羊哪还能用钱啊,已经让后面在准备了,就是时间上有点久,您多担待。”
沙里刀咧嘴一笑:“做生意的就是会说话,我问你,昨夜里我马帮死了二十多个弟兄,你可见这安康城来过什么来路不明的人?”
爨秀他爹连忙端上剩余不多的果子酒和几盘冷菜端上桌子:“我这一天天的都在瞎忙活,哪里注意到了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啊,再说这安康城是通往其他大城的唯一路线,去来之人颇多,我还真没注意,要不我出去给大当家的打听打听。”
那沙里刀几碗果子酒下肚后,用阴狠的目光在酒肆内横扫一圈,与之对视者无不赶紧挪开视线。
可有一消瘦少年却是跟他对眼良久,沙里刀见他一副病秧子的体况,也没当回事。
他继续嚣张道:“去,去让你家爨秀出来给爷爷我倒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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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得来,一听到对方提到自家女儿,爨秀他爹也犯了难:“大当家的,我家爨秀脾气倔,怕扫了您喝酒的兴致,要不就让我这土埋半截的给您倒到酒?”
沙里刀哈哈大笑道:“方圆百里地,谁不知道你家爨秀长得灵秀透水?不叫她来给我倒酒,我气不顺,气不顺就得杀人。”
沙里刀见爨秀他爹还在一味推脱,他索性将手中弯刀抬起压在对方的脖子上,让对方的脑袋贴着冰冷的桌面说话。
躲在后屋的爨秀忍不住了,喊了一声爹就冲了出来。
见着较为水灵的爨秀来了,沙里刀赶紧收刀,笑脸嘻嘻的看着姑娘:“爨秀啊,这许久不见胸前这几两肉倒是长了不少,来来来,让大爷我给你瞧瞧,有没有长了不好的肉。”
爨秀没好气的来了一句:“我们店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吃完肉喝完酒就赶紧走。”
沙里刀一把抓住爨秀的手就往怀里带,惹得身后马帮成员一阵眼热。
白元圣刚想起身,却别庞势高给拦下了。
庞势高走上前去,一把扯开了沙里刀的手说道:“沙大当名声响彻西鹿,又何必欺负一个姑娘家家的呢。”
庞势高也不想惹这杀人不眨眼的沙里刀,可奈何他与爨秀他爹属于忘年交的朋友。
十几岁就成为走货人的庞势高与爨秀他爹认识多年,性子也合得来,再说他也真把爨秀当成了自家侄女,侄女被人欺负了,这个当叔叔的怎能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呢。
沙里刀兴致被毁,眼神冷冽的撇了一眼:“嗑瓜子还嗑出个臭虫来,真他娘晦气。
姓庞的,老子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去年在泰安镇上,我的人说要给你保驾护航,收点银钱买酒,你却不给脸雇了别的麻匪来护航,结果还伤了我几个弟兄,这事你还记得吧。”
庞势高沉声说道:“一码归一码,去年的事都过去了,沙大当家的还提它作甚。”
“放你娘的屁,老子今儿个宰你两个弟兄,明年再来跟你说这话可行?”
庞势高以鼻息出气,没有言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