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上位……”
“谢上位赎罪……”
“谢……”
“但是。”上位又严肃了起来,“人家公子也是饱学之士,可是人家怎么就有空发现这些东西?还要救济穷人,还要建设宅院,还要想办法让老百姓富裕。”
整个马车内,除了徐达时不时的憋着气,怕笑出声音来,其他人还以为自己是范了多大的罪过一样。
“上位!”
“上位!”
“上位,在……在下确实有罪!”
三人一想,还真是。
谁能想到,这玩意能吃,都是些不起眼的植物,欣赏欣赏罢了,没想到的是美食。
看这小子一身学问博古通今,看他用的弓十分沉重,显然是有点武艺的,虽然没有真真切切的看过。
这家伙简直是神了。
上位稍微发了发牢骚,这么多年来上位的性格这些人还是非常了解的,于是便结束了之前的话题。
“好了,今天人你们也见到了,现在都想想,该用个什么名目,请他到京城做官。”
“休得抵赖,是我就必须请他到金陵效力,这可是你们说的!”
众人对视一眼。
徐达知道内情,只得先开口,
“上位,其实这个事,不宜操之过急……关键是,公子似乎是不在乎名利的。”
被徐达这么一提醒,
李善长,刘伯温也是微微愕然,不过立刻就恍然,还真是这样。
“徐达说的不无道理……”
刘伯温思索着说道,“公子在自家宅院中,即便当着客人的面,也在帮着侍女干重活。这若非……”
“不可能,平儿……公子和这两个侍女并无多余瓜葛。”马夫人直接打断。
“马夫人说的是。那就只说明一件事,这位公子平性高洁,单凭高官厚禄,只恐反受其所恶,究竟何如何延请公子到金陵,还真需要一番思量!”
“毕竟世外高人都喜欢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强人所难反而适得其反。到时候弄的大家都不开心。”
……
刘伯温这么一说,上位觉得还是刘伯温看鸡下蛋,很会看颜色行事。
其实他压根没想过让牛一平当什么官之类的,这能耐当官真是废了,还要跟那么多人勾心斗角,到时候再适得其反,可就不好了。
实际上早就计划好了……
只要牛一平自己能过的开心自在,并且自己又能时常去看望,如此一来,江湖,百姓心中,以及民间都可以获得很大的威望,以及民心,这样日后,那岂不是……
同时也不引人注意,是相对比较完美的方案。
至于“想个办法”,主要还是堵李善长之口,那些淮西将士们,免得这些货天天搁自己耳边唠叨,
赶紧去滁州啊,赶紧把那位高人请来,等等……
这时候刘伯温和李善长看着上位这眼神稍微思考了一会。
只见李善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看着大帅,“上位,在下还真有个办法,不过其实也不必请公子到金陵。”
上位看着李善长这举动,心想准是憋着什么不好的屁呢,又要耍什么把戏呢?
“我等完全可以就在滁州到金陵之间,最好是金陵城外置办一些田地,房屋等,然后呢当做礼物送给公子……如此上位若是遇到难题,直接去请教即可,也未必就非得让公子……。”
“至于公子,天生具备如此的技能,才学贯通古今,赚钱之道张嘴就来……即便没有什么高官厚禄的待遇,想必也根本不成问题!”
李善长的这个方案其实已经是憋了好久了,因为李善长这么长时间的在上位身边,很清楚上位的办事行为,以及做事原则,再想想如此才能的世外高人,想来上位自己已经花心思自己请过了,不然作为堂堂的义军主帅,连陈友谅张士诚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小孩,不,小毛孩,绑也要绑到金陵城的。
很显然李善长是很清楚。不过刘伯温此时皱了皱眉。
“这般行事,有朝一日……只恐公子坐大,成为新的门阀,五姓七望就要变成六姓八望了。若有反心,只恐上位兵马脱不开身,难以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