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我知道了,不过这家伙既然找我来寻仇,女帝干嘛还让我躲起来呢?”
“咦,姑爷您是真傻还是假傻?”
“去,死丫头你这是什么话,敢拿本姑爷打趣了?”
“不是的姑爷,只是您问的有些太过于多余了,女帝既然知道那家伙是摆明来找您寻仇的,又怎么可能让您去以身涉险呢?”
听到这话之后,赵驷的心中也不由得涌入了一股暖流。
他轻轻的笑了笑,神情上多少也有着一抹得意。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什么狗破萧玉楼如果见不到我,他会善罢甘休?”
“那萧玉楼扬言要摆出生死擂台,不死不休,唉,女帝打算让学宫的几个大师兄出面对付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赢。”
“好了,不用多说了,我们走吧。”
“嗯嗯,姑爷,您觉得躲在哪里好呢?”
“躲?躲个屁,带我去见女帝,我倒要看看那个废物的哥哥,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姑爷,这么做,恐怕不好吧?”
“不好?有什么不好!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夏依拗不过赵驷,于是就只能按照他说的来做。
不过此时她的心中却依旧充满了忐忑。
要知道柳清欢身为女帝,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出面。
而由于担心赵驷的安危,生怕他被活生生打死,所以就只能推脱他抱恙在身。
让学府之中几个实力较强的弟子出面试一试这萧玉楼的深浅。
可就算这么做,也依旧是会落人口实的。
可女帝现在也已然管不了这么多了,因为她此时也处于两难之中。
可除此之外,她也很难再去找到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
萧玉楼携愤而来,下起手来,倒也丝毫不曾手软,要是但说实力的话。
那学宫的弟子也未必就比这萧玉楼低。
可由于这唐门千机百巧,变化多端。
所以那些弟子对付不过这萧玉楼的阴险毒辣,就只能一个个败下阵来。
萧玉楼知道自己这次是奔着赵驷来的,赵驷将自己的弟弟萧炎打成了残废。
所以自己找他立生死擂台这也是有理有据的事情。
至于其于弟子,他倒是不好痛下杀手,否则这事情闹大了,恐怕也不好收场。
但这萧玉楼虽然没有对这些无关弟子痛下杀手,可他下手也着实不算轻。
那上场的四名弟子,无一不是被这萧玉楼给打断了手脚。
他的这种做法,对于柳清欢而言,毫无疑问是一种羞辱。
可柳清欢至此却也只能是强忍着这一口气怒气。
因为身份的束缚,使她没有办法拉下脸亲自对这萧玉楼出手。
否则日后落得一个以大压小的名声,也着实是不好听。
话虽如此,但那萧玉楼却一副猖狂做派,使得众人无不恨得牙根痒痒。
“女帝,怎的那赵皇公今日是真的没胆子应下这生死擂台吗?”
“我以与你说明,皇公身体抱恙,无法与你比试!”
柳清欢面不改色,亦如古井无波一样。
“哦,是吗?也不只是这赵皇公是真的身子骨不适,还是怕死不敢应战呢?!”
“你想说什么?”
柳清欢强忍怒火,但眉眼之中已然有了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