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见识也同样惊人,尤其是金铁青铜之类可长久保存的国宝重器,甚至远朝孙班!
也正是有了此人相助,孙班才得以寻来众多的上古秘器,其命器手段也随之越发精深!
可惜饶是如此强人,最终也难敌天数之强悍,最后一次发皇陵,二人还是未能逃过凶险,孙班的眼睛便在那墓葬中所致,最后那摸金校尉拼着性命才将孙班救出,自己却折在了里面,留下了他的幼子,周文武!
孙班虽然心性诡谲,但对此堪称命中贵人的摸金校尉却称得上肝胆相照,情深义重,再加上,周文武生来气运同样不凡,孙班对其虽然严厉,却也是视如己出,自那以后,将其父留下的摸金手段尽数传给周文武,更是集天下道门手段,请各方道门大家教授周文武道术!
只可惜,后来再见吴业时,吴业同样看重了周文武的天赋,他跟着孙班虽然所学甚多,但终究是被其心性影响,而且,吴业念及当年同僚之情,一直都未曾放弃孙班,妄图以自身佛法劝度!见了周文武之后,更是心生爱才之心,不惜以当初朝廷赏赐的古卷作为交换,便是这洛书残卷!
一番长叙,孙班罕见的露出几分沉痛,我微微思量之下,却是暗道一声:这老家伙到了此时仍旧有所遮掩!
我当即问道:
“我若没猜错的话,周文武的父亲,便是当代铁王吧?!”
杨禅对孙班的经历有所了解,再加上此刻孙班的自述,周文武父亲的身份呼之欲出,而孙班闻言也没有否认,而是长叹一声:
“此生人皆愧我!我唯负铁王!”
我问起这所谓的铁王名讳,孙班却是不肯言明,我又问道:
“能让世传的摸金校尉加上你这老家伙栽了跟头的地方,究竟是何方圣地?”
“哎!这也是为何我执意要取荧惑的缘由之一!”孙班叹道:“不阅洛书,不知天下惊奇!任我等手段通天,却也只是自认而已,当初那一趟,我们甚至没有进入真正的墓葬,便尽皆折在了那里!你要问我,那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啊!”
孙班不肯多言,我只好调转话锋,再度问道:“既是如此,周文武的天赋我们都有目共睹,三门手段于一身还能游刃有余,的确是难得的人才!你培养他应该也是为了再取那墓葬吧!那为何不让他专精摸金之术,如此岂不更有把握!”
孙班闻言,神情微微一变,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有此问,沉吟道:“风水之术虽然不俗,可终究要依地势而行,沧海桑田,任你摸金的手段再精深,地貌已更,也是无从施展!这也是我看中你国士堪天的原因!至于传他道门手段,道门之奇你自清楚,多些道术傍身,自有奇效!何乐不为!你还有何惑?”
孙班不愿再多谈,我微微一笑,说道:“别的没了!但你这老狐狸应该没跟我说实话吧!那日本娘们身怀卸岭至高之术,只怕也是出自你手!当初铁王身死之处,应该也有卸岭高人坐镇吧!你如今的一切,多亏了摸金和卸岭两门相助,你为何对孙卿只字不提?”
“长卿的手段同样是世传!而且,她是近些年才有所开窍!这卸岭门的至高奉天之术也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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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方才重现!当初助我的卸岭之众自是不及摸金!再者,近代卸岭之众的身份特殊,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