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风的呼啸,地面上灰色的沙石堆和错综复杂的天然小道显然没有阻碍它们的行动,反倒是马上的人,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又折腾这么一阵,再加上剧烈的颠簸,身体随着骏马运动着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摆着,如果有人在远方看着在马上的人,或许会认为他们是半人马呢!
莫贝勒体质是最弱的,很快就从马上跌了下来,摔伤了身侧,随后便呕吐了一阵。
其他人立马停了下来,帮她缓口气。
“我们身上有治疗伤口的药物吗?”撒科利看她伤得有些重,怕她伤口感染。
“没有。”马德里很确定地说,“我们逃走时根本就没去过药库拿东西。”
“那就拿酒吧,”盖瑞斯将一些酒水洒在一块布上,“会有用的,只是会有些疼。”
“这没什么,我经历过比这更惨的。”莫贝勒气喘匀了,小心地坐了起来。
上完药后,就原地休息了一阵,上午时分,阳光也不太晒,直接坐在地上歇着就行。
“这么长时间,大家已经压抑许久了,”巴里靠在一块石头上,“不如唱首歌缓和一下情绪吧,我先唱了。”
他唱的是一首法尔发的颂歌:
“一切远离的大地,你给他们创造了生命,
你对我们就像大海创造了波浪。
啊,伟大的纪予,无形的化身。
当你开始出现在东方的境界,
你与你的美丽充满了每一块大地。
啊,伟大的纪予,时间的化身。
圣迹散落在宇宙各处,
你将那无边的恩泽广布维鲁特大陆。
啊,伟大的纪予,自然的化身......”
这首诗歌流传很广,法尔发人大都会唱,其他几个人听着巴里的歌声,也不禁唱了起来:
“你是我们的先祖,我们亦是你的子嗣,
无论是飞禽还是走兽,都在蓝月亮升起时为你歌唱。
啊,伟大的纪予,慈爱的化身。
一切的一切都属于你,
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化身,
啊,伟大的纪予,寰宇的始创......”
时间流逝得飞快,快到令人感觉不到。
天已经黑了,今天不准备再赶路了,直接生个火堆,就地休息了。毕竟这里不比沙漠,不用担心晚上被冻死。
“禀告大公,”一名仆人跪在地上,“极南城和它的附属村镇失守了,南霍氏人和他们从乌莫国拉来的雇佣兵对极南城进行了屠杀,南法尔发近乎成了无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