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呀,老爹你在弟弟上插得根针干什么啊?”
“这是装饰啊,最近很流行的~”
“是吗?”
“啊!你别拔啊!”
车文驹随手拔出钢针,指着钢针和车亲仁紧身衣上大片的红色血迹,咧嘴道:“不疼的吗?”
“不...不疼,很刺激的啊!”
车亲仁捂着弟弟,上蹿下跳,像只猴子。
“那要不要我帮你插回去啊?”
“啊?还要插回去啊?”
叮叮叮叮。
车文驹随手将钢针丢掉,笑道:“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的,好,好啊!”老爹如释重负,就算自己‘弟弟’再牛叉,也经不起两插两拔啊!
车文驹哈哈道:“对了老爹,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啊?”
“什么?”
“当当当当,她叫魏小蝶,是我在路上捡到的......”
“车叔叔,你好......”
“哎呀,臭小子你走开。魏小姐你好啊,我是车文驹的老爹,我叫车亲仁,你请进啊。”车亲仁一把扯过车文驹的帅脸,笑着将提着红色的灯笼的魏小蝶请进了家门,“阿杰啊,你弟弟带女朋友回来了,赶紧泡茶!”
“......”
车文驹看着被嫌弃的自己,头一回觉得人生失败,自己这张帅脸竟然不吃香了!
乒乒乓乓!
厨房里,短兵相接之音不绝。
“等等,老爹说弟弟又交女朋友了,你等等我先出去看看再拍苍蝇!”
“什么叫又,夸张了吧!”
“我弟弟靓仔了,交的女朋友没有二十也有十九了。”
“真的假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靓,能比能比过改变社会风气,风靡万千少女,提高青年人内涵,刺激电影市场,玉树临风的我...妈妈呀,好靓,眼睛都睁不开了!~”
车文杰刚打开厨房的推拉门,整蛊专家胡珍的双眼就被刺激到了。
“阿驹啊,他是车文晶,是你老爹我年轻时胡搞乱搞留在对岸的的种啊。这段时间才来到港岛,过得很狼狈,还是他妈妈找到我,我才知道的啊!”
“呐,我就说你二哥很靓仔是不是?这就是你二哥车文驹,快叫二哥。”
客厅,车亲仁将车文驹拉出来,给双方互相介绍道。
“二......哥......哥......好.......”胡珍觉得自己嘴巴根本合不拢,话都不会说了。
车亲仁颇为理解的拍了一下胡珍,纠正道:“二哥哥,什么鬼?臭小子,是二哥啊,重新叫。”
“二~哥好!”
‘二’字还行,‘哥好’两字陡然飙高音至破音,场面难堪。
“臭小子,二哥都不会叫啊!”
车亲仁瞪大眼睛,拍手就要打。
“算了老爹,很正常很正常!”
车文驹大度的拦下了车亲仁,内心极度舒适,刚刚在门口被嫌弃时的失败感一扫而空。
“二哥好!”胡珍不情不愿的干叫了一声,内心直呼苍天不公,竟有人比自己......
轰隆隆!!
屋外,无端惊起一道炸雷,蓝色花火从阳台的窗口能看得清清楚楚。
“是我的错,我该承认有人会比我帅那么一丢丢的。”胡珍小声嘀咕,为了生命,含泪放弃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