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街?药材铺?银根草?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一旁的冷言也听到了那人的传话,但大为不解。
“别说话,跟我来。”易文只轻轻摇头,并没有与冷言解释。但他心里知道,孙大海可能出大问题了。
这青阳镇之中孙氏钱庄向来就是一霸,他们的耳目眼线遍布全镇,但是如今却要用这种暗语的方式通知自己,恐怕这镇中还布满了他人的眼线。
二人挤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东西街,果然在此发现了一家名为光德的药材铺。此时店中的客人并不多,易文也听说过这家店铺做的是大宗买卖,因此不像一些零售店铺一样门庭若市。
二人走进店中,立马有伙计迎了上来,竟然也没有因二人年幼有丝毫的怠慢。“二位,可需要些什么药材?”
“银根草。”
“银根草?”那伙计表情充满了不解,显然犯了难,“二位且稍等,我去查询可有库存。”
一小会儿的功夫,那伙计又回来了,只是表情更加困惑,“二位来的真巧,这银根草正好有存货。二位直走去后院仓库,另有专人引领二位。”
待到易文冷言走入后院,这伙计才不禁出声嘀咕,“这银根草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在这做了药材买卖十几年也没听过。”
二人来到后院,这里比之孙氏钱庄的后院小了不少,因此便全部用来充作库房。此时库房之中并无其它客人,只有一白发白须的老人。
“少侠可算是来了。”那老人一开口,竟然赵一龙的声音。
“你…你是?”一旁的冷言被吓了一跳,她虽然不熟悉赵一龙的声音,却也知道这显然是一壮年男子之声。
“姑娘莫怕。”赵一龙双手往脸上一抹,那白发与胡须都随即掉落,露出了原本的面孔。
“哇!这般易容好神奇啊,我刚才真被吓到了。”冷言反而是兴致勃勃,她早就听说江湖中有所谓的易容术,很想见识一番。
“让姑娘见笑了,这可算不得易容,真正的易容可是连身形骨骼声音都能改变。”
相比冷言,易文从一开始就是愁眉不展,即使终于见到了赵一龙也是一样。
“少侠,这般召你而来实在是羞愧,不过形势确实大不妙。”赵一龙见着易文的表情,赶忙解释说,“这里是钱庄暗中的产业,不会被人监视监听。”
“究竟发生什么了?”
赵一龙长叹一口气,“吴全秀亲自出手了。”
“什么意思?”
“少侠可记得被你赶走的那主簿,他走之后,官府在这青阳镇也就没了个镇守的人。本来这位置一直空着,可就在前几天,吴全秀以青阳镇匪患严重为由,宣布亲自坐镇青阳镇一段时日,几乎将半个县衙搬过来了。”
“这样有什么影响吗?他不过是替换了那主簿而已。”冷言涉世未深,对此十分不解。
“唉,冷姑娘还是年轻了些。”赵一龙并没失去耐心,他也不急这一时。
“那吴全秀之所以不敢对钱庄明面下手,就是因为我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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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在青阳镇的地位,可以说,我们钱庄是借了青阳镇的势与他抗衡。可现在,他亲自镇守青阳镇,便打破了钱庄在青阳镇独一无二的地位,这样,他再收拾我们就真的只是像收拾一个商人即可。”
冷言听罢在一旁若有所思,长久没有开口说话。而这些道理易文自然清楚,他更关心现况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