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孙十年!你到底是谁?”
“吴大人倒是忘性有些大啊,你三番五次地监视我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对面的少年仍旧是戏虐地微笑着,缓缓踱步将吴全秀方才掉落的短剑捡起来,用手试了试锋芒,“这倒是把好剑。”
吴全秀面目狰狞着,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是谁,和孙十年一伙的,有这般武功的孩童除了易文还有谁?!
“是从什么时候?”吴全秀剧烈咳嗽着,每一声都伴随着一口鲜血吐出。
“从你派来白杨村的人离开之后。”易文玩弄着手上的短剑,看向吴全秀的眼神已经如同看一具尸体没有二样。
“你虽然派人无孔不入的监视我们,我们的行踪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但是最关键的一点是,最后亲自下手的一定是你自己,而你自己是没有见过孙十年以及我的。”易文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短剑紧握着,现在,是该将一切结束的时候了。“赵一虎的仇,由我来报。”
“咳咳咳。”吴全秀仍然在咳血,但已经不再强撑着自己站立了,而是一屁股靠着墙边坐下,仰面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与飞扬的雪花,慢慢闭上了双眼。
“我只有两个问题想问,问完后,你就可以送我上路了。”
“说吧。”
“若是你们在假装分道扬镳后,我还是派我的人去监视你们,那你们的计划,咳咳咳,就失败了吧。”
易文摇摇头,“你不会的,你太谨慎了,你只会选择派全是武者的追风铁捕,以图不让我们发现监视。”
“可你们还是发现了。”吴全秀笑了,笑得很惨烈。
“不,我们没有发现,但是我们知道一定有人监视。”
“这样啊...”吴全秀已经将双眼完全闭上,呼吸也渐渐变得微弱。
“第二个问题呢?说完早点上路吧。”易文提着短剑,缓缓向着吴全秀走去。
“第二个问题啊...我想知道...你即使知道今夜我要来...”吴全秀说话已经开始断断续续了,声音也渐渐微弱。
“什么?”易文看见吴全秀的嘴还在呢喃着什么,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你为什么就一定有把握将我留下呢?”
话音刚落,吴全秀眼中精光一闪,完全不复方才垂垂将死的模样。手指猛地一弹,一银色闪亮的细针直冲易文而去。
“该死!”易文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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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防备着吴全秀的临死反扑,但也没想到暗器这一手。暗器的使用即使在江湖之中也属于是旁门左道,少有人修习精通。易文猝不及防间,只得用手中短剑一挡,那银针虽然向侧边飞去了,却还是擦破了易文的皮肤,渗出了一丝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