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该启程了。”青木兰走到秦秀身前道。
她甚至有些怀疑秦秀对于尸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了。
我亲眼看到你对每一个死人都注视良久,那侧脸在我看来是深情款款啊!
“哦,木兰姐姐说的不错,长阳县的百姓还在瘟疫横行之中呢,我们还是快走吧。”秦秀看向青木兰。
结果天眼没有关闭,瞬间就透着铠甲看到了人家的正胸前!
只见一阵衬衣之下,秦秀先是见到一阵雪白肌肤,精致锁骨,然后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难怪什么时候都要穿着铠甲,原来是一马平川啊?”秦秀来了句。
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不是怕春光外泄,而是为了包裹住你那不愿提起的秘密!
别人没注意这个一马平川是什么意思。
不过青木兰很快就发现。
秦秀这是在对自己说话呢。
她剑眉微皱,执剑转身,整一张飒爽英姿的脸变得古怪下来。
“还请秦太子自重,木兰告退!”说着就走。
“.....”
秦秀不知道自己是该怎么管自己的嘴了。
你看到就非要说出来吗?
.....
山路崎岖。
秦秀坐着贴着金轮胎的马车叮叮当当的赶路。
结果很快就看到秦流这三个货。
“呕~!”秦流蹲在河边一个劲的猛吐!
身边是秦德秦能二人。
“二哥你怎么这么大了还在晕车啊,简直有辱咱皇家的风范啊!”
“去你两个混账的!”秦流一边吐一边骂,“早前你俩都已经吐完了才敢来数落我的,长阳县这个狗屁地方,要不是为了当星河那小婊子的驸马爷,本皇子岂会冒着生命危险来这地方管那帮愚民?此地官道不修、路面不整,这两天还下了雨,诶哟,我的屁股都要碎了,呕呕......!”
很快,他们就见到秦秀的马车赶过来了。
只不过比起他们的劳车疲顿,秦秀倒显得精力十足,自马车里探出头来。
“你们三个这是怎么了?肚子里坏水太多,坏到自己了?”
“姓秦的你小子别得意,估摸着你也已经被巅的晕头转向了吧?”秦流深以为秦秀也好不到哪里,直接恶哼哼的诅咒道。
结果瞥见秦秀车轮上金鳞兽的金鳞。
“卧槽,你给马车又弄一层车轮干什么?土豪金彰显你是太子?”
“对啊,这就是智人和野蛮人的区别,都知道这里路差了还不准备一下?非要吐到天荒地老才觉得身体被掏空?”秦秀不着急继续赶路,搭在马车边上道。
这三个货处处和他为敌,他怎么可能会放过欣赏他们狼狈的样子?
见到秦秀的马车比自己三人的束缚,秦流三人又是态度大变。
“大哥,大哥,咱们好歹都是秦国一家人,不妨就挤一挤,一起坐你的车进长阳县呗?”秦流秦能说着就要往车里塞。
结果。
被一脚踹开!
青木兰自车内道,“皇上有吩咐,倘若三位皇子为难太子,末将有权干涉!”
秦秀道,“简单说就是我的车不允许你们上。”
“嘿!”